“唉!如今我也那他们两个没办法,好在柏柏和松松听话些,我看柏柏读书上倒有些像你,至于松松,他更喜欢和你阿爹下地,田田、喜喜也还小,暂时不用我操心。现在想想,生这多孩子有什么好的,操不完的心!”
知道他爹爹只是在抱怨,容谨也就没出声,只静静听着。又呆了一阵,安杨也归家去了,毕竟是年关,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也不少。
等岳父大人回去了,蒋舒衍才进门,却看见媳妇一脸的愁眉不展,有些疑惑:“怎么了这是,可是挨训了?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别胡说,我只是在想家里的事。”容谨白了他一眼。
蒋舒衍更不解了:“家里的事?府里没什么事啊!褚家那边我也着人照料了,也没听有什么事情发生啊?”
“不是,是我三弟的事。”容谨解释道。
“褚容思?那小子好着呢!连他师傅都打不过他,兵法学的也不错,爷爷都说他有天赋,不过是上次武举出了点意外,有什么值得你发愁的?”
褚容瑾真的不想理他,却忍不住跟他抱怨道:“我今年二十有四,过了年二十五,已与你成婚五载,生育了三个孩儿,”见他面露疑惑,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早早也不过比我小四岁,今年已经二十了,还不想成家,难道不该发愁吗?”
蒋舒衍听了这话,搂过他,劝道:“个人自有个人的缘法,兴许容思的原发还没到呢!再说你与我成婚时也都十九,容思与你也就差了一年,兴许明年他就成家了呢!”
“但愿吧!”容谨还是不怎么放心,但也不能硬逼着他拜堂成亲,只得放下。当时谁也没有想到,早早的姻缘竟会与皇室有关系!这是后话了,我们暂且按下不提。
“对了,深深的名字,爷爷取好了吗?”容谨又问起另外一件事。本来深深满月的时候就来信问了,可爷爷只回信说得再想想,这一来二去的,就拖到了现在。
“问了,随着哥哥姐姐,就叫蒋嘉煦,和煦的煦。这可是爷爷抓耳挠腮想了一个月才想出的名字。”容谨倒是满意得很,“蒋嘉煦,名字很好听,意头也好,爷爷费心了。”
“嗯,等过年祭祖的时候就把大名填到族谱上去。对了,你入宫如何了?”听他问这事儿,容谨就对他说了自己的猜测。
“圣人没说什么,只说今年干的不错,而且这几年要辛苦一些。听那话的意思,恐怕得在登州连任两任才能回京或者迁往他处。”
知府三年一任,两任就是六年,里面都在外为官,家里可怎么办,爷爷年岁也大了,总不能一直让老人家一个人在家里。
容谨有些犹豫的说道:“要不,咱们带着爷爷一起回登州?”
蒋舒衍摇摇头,“爷爷与我不同,我离京出去圣人不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我没什么本事,可爷爷若是出京,只怕圣人会多想。再说,爷爷估计也不愿去的。”
“实在不行,我就把那个武职辞了,我还有勋爵在身,登州离的不远,快马五天也就到了,到时候就能两处跑了。”蒋舒衍又想了想说道。
容谨闻言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给深深喂了奶,哄睡他,夫夫俩一夜无话。第二日吃早饭的时候,就跟爷爷说了自己可能要连任的事情,和想要他一起去登州的想法。
辅国公道:“现在也只是圣人的想法,未必能实现,六年时间,不定会出什么事儿呢!也先不用着急,等两年再看看。至于我,徽朝规矩,我身为一等国公,无诏是不允许随意出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