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去上个茶,大家都在看话剧不会有人注意的。”
这么说宁若才应了。
她原来在大剧院被何伯伯领着见各种领导时也没少敬过茶,有经验。
宁若拎着茶壶过去,结果刚走到演出厅幕帘口就看见前排的段淮。
她脚步兀的一顿,差点连茶都给泼了些出来。
立马又有人拉住她,说:“演出厅需要安静,你要倒茶的话就快去快回。”
“噢。”
宁若硬着头皮过去,发现前排确实做了特别处理,手边有搁茶杯的台板,可能是想让领导感受到校区诚意,有点特殊化了。
她低头走过去,一个个小声打过招呼:“老师好,请喝茶。”
直到走到里侧靠近边缘的位置,她低着头,搁在扶手上一只特别干净白皙的手映入眼帘,宁若心尖子跳了跳。
她依照刚刚的继续认真把茶杯倒满:“老师好,请喝茶。”
段淮说:“谢谢。”
熟悉的声音入耳,她没什么神色变化,往边上走了。
因为不敢多留,她连段淮的脸都没看,低着头就看到他的手、他的衣领。
她也不知道段淮是什么神情,也许压根没注意她。
她没管,出去了。
然而她不知道,段淮的目光从她过来就一直盯着她,仿佛是希望能和她目光对上似的。
可惜,宁若胆子小,一眼没敢多看。
回了自个儿储物柜前,宁若是真的想回去了。
在这也是没事做,还不如早点回去休息。
她把排演的粗布衣服仔细叠好放进去,接着又好好把柜子锁起来,刚转过头准备出去,意外碰到站在外面的段淮。
她心头跳了跳,想当做没看见地回过头把储物柜打开,想装模作样拿东西出来。
柜门突然被人按上。
段淮站在她身侧,几乎是拦住她去路,说:“那么躲着我。”
大家都在看话剧,这个点,这儿是没人的。
宁若也不知道他怎么出来了,是一点正事没管还是怎么。
他来这儿,那肯定是专程了来找她的。
她低着头说:“没什么好说的。”
段淮说:“就因为那件事,你要跟我分手,我们才几天?”
宁若说:“本来也没在一起。”
段淮神色变了。
仿佛是不敢信她连在一起都不承认。
他说:“我是那种做一件事就要一直做下去的人,不是三分钟热度,并且,我很不喜欢那种行径,觉得很不负责任,很善变,很玩弄人。”
“你就这么两天,说要分手,我不能同意。”
宁若说:“没什么不同意的,我不是因为蔺医生或是哪件事……其实,也就是一开始就有的顾虑吧,对于和您的感情我一早就没什么底的,正好,现在也想通了。”
“想通什么。”
“老师和我不合适,一个成熟有事业、要成家立业,一个初出茅庐、什么也没有,我本来就配不上您。”
“你知不知道我很不喜欢你说这种话。”
“……老师。”
“你因为这个,轻而易举就说算了,什么算了?”
段淮已经失了平时惯有的冷静,他拦着她不让走,宁若只能微微后退:“这样对你影响不好。”
也是这时,外面社长过来了,道:“哎,宁若在不在啊,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