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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明泽一个人,躺了一会儿还是从床上下来。他将吊瓶从床顶的架子上取了,挂上了地上可移动的架子,他拖着架子从病房里出来。

走廊上,苏以看到祁明泽这举动,是无话可说了,不得不老实说了从河在他不在的这几个小时里的经历。

从河一开始是肩上的伤口痛,接着就胳膊痛,背后的伤痛,痛的冒冷汗。现在身上背了镇痛棒,他不想祁明泽看到他的样子,所以要苏以拦着。

医生常告诫病人,心情影响病情,养病得保持心情愉悦。从河这算是精神崩溃,直接导致身体崩溃。

祁明泽小心进了病房,一双手抱着架子走近,尽量不发出声音。到床前放下架子倒弄出了一点动静。也不知道从河是不是压根就醒着。

他背对着祁明泽,还只当是苏以来了。

“东西吃了吗,他喜欢吗?”从河问。他不仅没睡,还惦记着隔壁的事。

祁明泽没有声音,只看着病床上的背。他衣衫穿的随意,裤子宽松,后领低,能看到裤子下绑着绷带的背。

从河没得到回答,没好气的转身,才看到是祁明泽站在床前。

祁明泽惊了一瞬,但及快调整了情绪。他掀了掀眉,略抬着下巴,笑意浅浅的看着他,“东西没吃多少。我不喜欢吃那些。”他有些骄傲的摇摇头。

从河倒因为他这副骄傲的样子起了笑意,深邃的眼睛看着人。

“不只味道差了点,颜色也差了点。”祁明泽随意的在床沿坐下来,面色轻松。

“别太挑了。苏以脾气可不好,小心他背着我欺负你。”

“啊,那你可得把我看好了。”祁明泽玩笑着朝从河挪近了点。

从河伸出手去,手指摸到祁明泽的指尖,一点点磨蹭,最后将他整只手握进他缠着纱布的手里。好像握着太少,他拉着祁明泽的手拖进被子里,放在胸膛上。

从河目光细细的在祁明泽脸上流转,“见了未未没哭吧?”

祁明泽低了眼睛,轻轻笑了,眼底却湿了。他用笑掩盖,眨眨眼,眼睛干了才抬起来看他。

所有人都很好,连断了一根小指的舅舅也很好,满面春光。因为那些人被连根拨了,他就彻底摆脱了人人都知道踏进去容易,抽身难的泥潭。

只有从河满身伤痕。

他不给他看,他只好假装不知。

“累不累,手怎么不暖和?”从河在薄被里手指揉着祁明泽的细手指。

“谢谢你。”祁明泽突然说了句。

“谢我什么,”从河轻松道,手里捏了捏祁明泽柔软的手心。

“谢谢你的晚餐。”

“你满意就好。”

“从河,你想我对你做点什么?”

“对我?”

“嗯哼。”

从河脸上难掩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