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瑞啊，我……”

绝魅的话刚起了个头，他嘴巴又被艾萨克一把子紧紧捂住。

谈到工作，封爷爷和安淮培两人的脸色立即正经起来。

封爷爷板着脸道：“具体交代一下这件事的过程。”

凤渊没有隐瞒，把他做的事情一一交代。

听见凤渊已经蛊惑住国内外那么多妖为他办事，两人的额头上都冒出层层汗水。

封爷爷掏出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这些妖，真的一个比一个不安分，妖胆包天。

旁边的妖精们都被这只金主妖的话给震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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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妖胆好大的一只妖。

凤渊话说到一半，指尖突然微疼。他的话停了下来，低头看着怀里的吞晶兽。

手指被吞晶兽咬住。

凤渊淡定的把手指抽回来，掏出三颗红晶石，塞进吞晶兽的嘴巴里。

顿时，审讯室里响起“咔咔咔”的声音。

两人和妖精都知道红晶石的珍贵性，见凤渊眼睛都没眨一下，就给龙崽氪了三颗红晶石，对他的壕性又有了新的认知。

凤渊冷静道：“继续。”

二十分钟后。

凤渊把以往的事情交代完，说起最近发生的事。

他神色淡定，语气更是冷漠的开口：“我在国外的属下，已经成功让超过一亿的人类男女，永远无法孕育幼崽。”

“咚”的一声响，桌子上的水杯掉落到地上。

封爷爷&安淮培：？？？

妖精们：？？？

凤渊摸着吞晶兽的脑袋：“以上，是我今天自首要说的所有事情。”

封爷爷和安淮培还处于震惊中，妖精们也被惊得张开嘴巴。

良久。

两人和妖精们，缓缓从凤渊给的震惊中回过神。

封爷爷猛的用力拍打着桌子，边拍边怒气冲冲道：“凤渊，你这个问题很严重，非常严重，已经严重违反国际妖精法！”

凤渊：“什么是国际妖精法？”

封爷爷：“……”

哦，他忘记这也是个正宗的九漏妖。

绝魅看着金主妖，仿佛看到当时单纯、无知、充满求知欲的自己。

绝魅好心解释道：“大兄弟，老瑞的意思是你这种行为在人类社会是违法的，得坐牢才行。”

凤渊抬了抬眼：“坐牢？”

安德鲁：“对，坐牢，就是得被关起来一段时间。”

艾萨克：“我们会照顾好龙崽。”

菊书书：“放心，龙崽有我们。”

鼠艾：“你在监狱里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姜鱼鱼满脸同情道：“忍忍就过去了，几年时间其实很快。”

凤渊看向两个人类，淡淡的问：“他们说的是真的？我需要坐牢？”

安淮培点头，严肃道：“根据国际妖精法，你之前的行为已经严重违法，必须得坐牢。”

封爷爷轻哼了声：“法律面前，妖妖平等。只要违反妖精法就得坐牢。不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