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所为：“……”

看着眼前这群情绪激动，用可怕眼神瞪着他的人，吴所为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卖惨。

封爷爷悠哉的听着妖精们骂吴所为，等他们发骂完，他才不缓不慢的开口：“好了，都少说两句。我和你们说过多少遍了？做事要心平气和，不能过于心急。”

吴所为：“……”

都骂完了，这个老家伙才开口有个屁用。

封爷爷眯着眼看吴所为：“你这个表情是对我有意见？”

吴所为吓了一跳，赶紧摆手：“没没没，警察同志我对您没意见啊。”

封爷爷板着脸：“说吧，你老板是不是在做拐卖人口的生意？”

吴所为下意识就否认：“没有没有，我不知道这件事。”

封爷爷猛的提高声音：“吴所为！”

吴所为满头大汗，疯狂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你别问我。”

陈甜甜道：“吴所为，你足浴店干的事我们已经调查清楚，拐卖人口的事你确实在做。现在坦白，我们还能算你立功。”

吴所为脸色越来越白，他哭嚎道：“我我我不是我不想说，我是不能说啊。说了我会死的，会死得很惨。”

封爷爷冷着脸：“你现在在警察局，我们会保障你的安全，你老板再厉害也动不了你。”

“没用的，没用的，“吴所为擦着额头上的汗，嘴唇哆哆嗦嗦道，“我不能透露任何关于老板的事，否则我会立即死。”

听了他的话，妖精们忍不住翻白眼。

鸦羽嗤笑了声：“呵呵，吓唬谁呢？”

姜鱼鱼气哼哼道：“就是，当我们是傻子吗？”

安德鲁啃完一包薯片，边擦手边慢悠悠道：“我劝你配合我们的工作，不然……呵呵。”

画音喝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吴所为听着妖精们七嘴八舌的威胁，他没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嘴里不停重复的说着：“我不能透露老板的消息，不然我会死的。”

凤渊沉默半晌，额头青筋微跳。

他从斗篷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瞬间，审讯室里飘出股淡淡的奇特异香。

凤渊看着吴所为：“你老板是不是给你吃了这药丸？”

吴所为目光移到凤渊的手上。

当看见凤渊手中那颗红色的小药丸，闻着空气里奇香无比的气味，吴所为惊恐道：“你你你你怎么会有这个药丸？你真的是我的老板？！”

凤渊沉默了。

封爷爷和陈甜甜直直盯着凤渊，妖精们也盯着他。

吴所为看着凤渊拿出的药丸，整个人又惊又怕，脑袋也乱成一团浆糊。

他缩着脖子，满脸惊恐道：“老板，我没有出卖你啊，关于你的任何事我都没说。”

见吴所为这副模样，又看着凤渊拿出来的药丸，不说妖精们怀疑，这会连封爷爷那坚定的决心也开始动摇。

封爷爷：“凤渊啊，你……”

“不是我。”凤渊冷淡的打断封爷爷的话。

艾萨克又重新支棱起来：“谁知道呢，毕竟你有前科啊，你背地里悄摸摸的搞事也有可能。”

龙湛点头：“我觉得艾萨克说的话很有道理。”

狐柒：“我支持艾萨克。”

菊书书：“我也支持。”

猫嵘：“支持！”

白梵嗓音激动的吼：“汪汪，汪，汪汪汪！”支持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