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社团活动的那几天都会在教室里做作业,并且她的任务不止于此,白茶心无旁骛看着满是红勾的试卷,她不由眨了眨眼觉得有些刺眼。
“啊啊啊啊啊,太难了--”
声突如其来的吼声在空荡的教室回荡。
白茶用笔敲了敲桌面“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赤也君。”
她耐心地把正确的语法批注在旁边,考虑到对方的脑容量有限,她尽量简洁明了。
“请再做遍。”,她无情地下最后的通牒,就算拥有海藻般短发的少年挠破了头皮也无动于衷。
赤也抬起无神的双眼,连发丝都焉了下去。
为什么会有英语这种惨绝人寰、毫无人性的学科存在?
究竟是谁发明了英语单词,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为了什么......
之濑小心翼翼探过脑袋“切原君好像吓得失去了颜色。”
白茶握着笔的手顿,眼看他就要灵魂出窍,毫不客气用笔敲了敲他的脑袋“需要让我告诉阿静阿姨,你藏在床底下的游戏机吗?”
赤也浑身僵硬“你、你怎么知道?”
他上下左右、来回打量,最后恍然大悟——
“我知道了!你在我房间装了摄像头是不是?”
果然,她就不该对这位少年的智商抱有希望。
“是的。”,白茶撒起谎来面不改色,“所以想让我告诉你把它装在哪儿的话,请把试卷的错题改好。”
“不然......”
她后面的话没再说下去,转而状似随意地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不知道阿静阿姨最近过得怎么样。”
你明明昨天才见过她!!好不好心里没点数吗?
赤也瑟缩了下,这绝对是明晃晃地威胁,他才不会屈服!
“她很好,不用担心...”,赤也讪笑道,乖乖将脑袋埋在面前的桌子上,算了,他忍!
白茶将手机放好,果然是藏在那里。
她叹了口气,连能够收债的好心情都没了。
由于受人之托,她才担任了为赤也补习的职责。
记得她当时还信誓旦旦,觉得是真田前辈太过暴躁,现在想一想还是太天真了。
所以网球部那群人听到这个事后,才会对她投以瞩目,敢情是同情的眼神。
她和赤也是面对面隔着张课桌坐的,见对方正襟危坐,白茶才将视线放回自己面前的练习册上。
之濑坐在她左手边的位置上,继续进行之前的话题“特别是乌野的10号,虽然看起来个子小小的,但是跳的非——常高,就像是飞起来了样,很震撼呢。”
天知道,她之前根本就没怎么注意那个男孩子,乍看还以为是哪个初中生上场了。
“乌野?”
白茶挑眉,这个名字她好像在哪里听过,具体想又好像没什么印象。
“小茶不知道很正常啦。”,之濑樱笑着摆了摆手,“乌野在过去也是高校强豪,但是最近几年逐渐衰退。”
她似想起了什么,不由长叹一声“外界都称这所学校为‘没落的强豪——无法飞翔的乌鸦’。”
无法飞翔的...乌鸦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