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喜欢总是为他的小肚鸡肠焦头烂额。更不喜欢他的占有欲强到影响她的正常生活和社交。
在这一刻,她觉得应该重新定义她和江海的关系,她当初和他谈恋爱,真的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吗?
“江海,我可以明确地跟你说,我的学习和生活,不可能完全不和别的异性交往。如果连偶尔同路上学,互相讨论习题你都不能容忍,那我们也没必要再在一起了。”
以后上了大学,参加社团活动,搞实验研究,参加学生会工作,不可能都只有同性的同学,要经常接触的异性同学也会很多,老师她可能会比同学接触得更多。化学与化工系的老师绝大多数都会是男性。如果每次都要因为这种事和江海吵架,那她以后就别想干什么事了。
秦安平有些话说得很对,她不能一直无条件地纵容江海。
一段关系就是这样,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她要是一直退让,江海就会越来越得寸进尺。
这些话,对江海来说,无异于五雷轰顶。
在他耳里,这些话无异于等于,如果他不能容忍她和秦安平交往,她就要和他分手。
怒急攻心,他大跨步走到宋阮阮跟前,捧着她的脸,恶狠狠地堵住了她这张恼人的红唇。
他不想听到这样的话,他要让她明白,谁才是她的男人!
宋阮阮回过神来,就开始挣扎,试图推开他。
江海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头,就是不肯放开。
宋阮阮力气小,用尽了全力也挣不开他。推搡间,她背在身上的包被扯了下来,挎包落地的动静让江海略一分神,宋阮阮趁机踢了他一脚,江海虽然吃痛,却依然不肯放手。
这强到无法反抗的体力压制让宋阮阮心生绝望,在几乎快要窒息的时候,她终于抓住机会,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唇上的疼痛这才让江海松了手。
宋阮阮终于挣脱他的束缚,她喘着气,愤怒地瞪着他。
“你恶不恶心?除了用蛮力强迫人,你还会干什么?”
宋阮阮为了秦安平要和他分手,宋阮阮说他恶心!
江海只觉得心如刀割。
宋阮阮骂完了江海,便看到了地上掉落的挎包,和从挎包里掉出来的一个宽大的挂号信信封上。
寄件人:S市复兴大学招生办。
是她的录取通知书。
因为对于户口本遗失真实性的怀疑,宋阮阮特地留了个心眼,把录取通知书随身带在了身上,她怕他们用户口本阻挠不成,下一次不见的,就是她的录取通知书了。
没想到刚才和江海拉扯的时候,这录取通知书从书包里掉了出来。
她正要弯腰去捡,江海却先她一步,弯腰捡起了信封。
他此时已经被宋阮阮刺激得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双眼里崩满血丝,看向那信封的眼神充满了仇恨:
“一切都是因为这一张录取通知书!如果没有它,我们就能一直好好的!”
如果不是宋阮阮被大学录取,秦安平怎么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挑衅,不就是因为即将有四年时间和宋阮阮同在S市么!
在他的掌控范围内,没有人可以接触她勾引她,如果她不去上大学,她就永远是他一个人的!
说完,他便从兜里拿出打火机,打开后朝着那信封移去。
宋阮阮被他的动作吓得心中一紧,身体快于意识就已经飞扑上去,从江海手里抢过了录取通知书,然后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她用尽了全力,即使江海,也感觉到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