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只酱鸭就能撑饱你,眼大肚皮小。”周诩不为所动,擦了擦手,取下围裙让阮杞看着火,“我去洗个澡,出来就差不多了。”
阮杞勾住男人的腰,凑上去亲了一下:“今天……谢谢了。但是不能再这样了,真的吓死我了。”
他想起老爸说的话,心里还毛毛的,后怕的劲儿直往头顶窜:“你本来日子过得好好的,要是被我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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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诩捏了下阮杞的脸颊,没忍住,又低头吻在那双好看的眼睛上:“我有分寸。”
“你有个屁的分寸。”
周诩绕开阮杞,伸手掐了把男人的屁股,不等人回神,就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阮杞:“……”
阮杞看了看灶上的火,又看了看紧闭的门,再看看灶上的火……
他冲过去将火关到最小,然后打开洗手间的门跑了进去。
哗啦啦的水声里,很快响起了令人脸红的声音。
冯国茂是第二天醒的,派出所来人给他做了笔录,又让他说了指使光头大汉打砸店面的事。
冯国茂倒是没装傻,爽快地认了,还自己拿出了他跟光头大汉的语音证据。
之后的事就该走程序走程序,一切都交给了警察和周诩的律师。
牛珍云受刺激不小,在医院住了几天才回家,整个人都快瘦脱相了。
这事谁劝都不好使,她自己想不通,走不出来,就是相伴了几十年的丈夫也没辙。
眼看妻子日渐憔悴,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头发大把大把的掉,阮强山终于是扛不住了,上门去了周家。
他尚是第一次来,刚好阮杞不在,周诩这日休息在家,正在研究新的菜谱。
屋门一开,浓香的烘焙味道传出来,甜腻里夹杂着属于家的温馨感,舒缓了老阮紧绷的情绪。
他手里提着水果篮,另一手提了些菜啊肉的,算是第一次上门的礼物。
坐在客厅里,他打量四周,很快就发现了两个人生活的痕迹,心里五味杂陈。
周诩关了电视,泡了茶过来,又看了眼放在茶几旁边的一堆东西:“阮叔,您不用这么客气的。有需要帮忙的,您打个电话,我过去就行。”
阮强山抿了口茶,没有开口。
周诩在另一头坐了,他不是阮杞、梁笙那样的性子,不擅长应酬、缓和气氛、不擅长挑起话题;他也不是陈博园那样的性子,无论旁人怎么想都能不往心里去,无论局面再尴尬,都可以无动于衷。
周诩开口不是,沉默也不是,手指悄悄在裤缝那儿磨蹭,绞尽脑汁地想找一个温和的话题。
只是他还没找到,阮强山先开口了。
这一瞬间,周诩都不知道该不该松口气。
“我来……是为了你阿姨的事。”
周诩知道他指得是谁,点头:“您说。”
“小阮是独苗,她妈一向疼他,否则也不会惯成那样轻浮的性子。”阮强山一顿,自嘲道,“当然,我也一样。”
周诩扯起的笑脸渐渐僵硬了,他预感到了对方要说的话。
阮强山没看周诩的面色,只低头喝茶,几口就干没了,却依然盯着杯底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