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内壁离开这湿热柔软的秘密通道,拔出穴口的时候,翻出了一点粉红色的媚肉,带出了满茎身的粘液。
后穴的空虚让柳逢辰感到了深深的失落,心头就像被浇了一碗烧热了的陈醋一样,酸得难受。他想被男人拿鞭子抽,拿绳子捆,吊在梁上扒开他的两条腿往死里干,将他那饥饿的后穴填满,可是眼下却无人可解身体之渴,为了如今这身份,做好表面功夫,他还得忍耐一段时间。
唉,这日子啊,真是艰难得很呐。
柳逢辰委委屈屈地咬着唇,起了身,拖着赤裸绵软的身子,拿着那黏糊糊的玉势走向浴桶,每走一步,就有粘液从还在开开合合的后穴里流出来,沿着他的腿往下滑,淌了一路。仙女神女们是步步生莲,而放荡风流的柳逢辰则是步步滴精。
浴桶里的水已经半凉了,柳逢辰咬着牙忍着凉又洗了一遍身子,将那玉势也擦洗干净后,才疲倦地躺回了床上。混小倌馆的时候,事后沐浴,收拾器具什么的都有小倌来做;现在却得亲力亲为,委屈呐委屈呐。
唉,还是得赶紧想办法混出去找小倌才成。柳逢辰叹息着想。自给自足总归是差了些意思,不够尽兴。
他将玉势收好,将那一箱子不可让外人见的淫乱之物锁好,收在了床底下,深深一推。他看了一眼床,精液溅得床单被子到处都是,便索性将那床单被套都撤了,床头灯一吹,赤裸着身体裹进没有被套的被子里,两眼一闭,也就睡了。
虽然身体经过半日车马劳顿和半夜亲手耕耘后已经十分疲倦,这觉,本该是睡得极好极熟的。然而柳逢辰的梦里一点都不安稳,当年发生的事又在梦里上演着,将柳逢辰折磨得身心俱裂,却一声都哭不出来;他如同只弱小的羔羊一样被那些野兽粗暴地撕咬。
接而,梦忽然又变了,在那个四面漏风,无遮无挡的破屋子里,躺着一具冰冷僵硬的尸体。柳逢辰害怕地走过去,唤了一声,那尸体忽而睁大了眼,用沙哑地声音绝望地质问他“你为何要做那样的事”……
这样的梦,只要柳逢辰睡着了就会上演,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将柳逢辰从十四岁一直折磨到如今的二十四岁。
但是没有关系,只要梦醒了,柳逢辰仍旧是那个对外温柔笑,暗地任性骚的绘画大才子。他有钱有才,想找小倌操自己就找小倌操自己,淫荡身体的欲望总能得到满足,为什么不笑呢?
所以,当柳逢辰一身白衣地出现在方婉儿面前时,还是那个儒雅好看的先生。
“先生。”见了柳逢辰,方婉儿便是欠身一拜,低着头,眼睛有些肿。
柳逢辰看了一会儿,笑着问:“如果我没猜错,婉儿昨晚可是哭鼻子了?”
方婉儿站直,嘴一扁,不服气地“嗯”了一声,接着道:“被我娘骂了。没忍住,就哭了。先生别笑话我。”
“当然不笑话你,想哭就哭,憋着做什么。夫人骂你,可是因为你不用完饭就离席?”
“不完全是。”方婉儿眨眨眼,认认真真解释起来,“其实我娘就是看不惯我和哥哥关系好,所以见到我给哥哥夹菜才会那么生气的。娘骂我,也不过是指桑骂槐罢了。”
方婉儿还不到七岁,可是说起话来条理清晰,颇有一副大人的模样,听得柳逢辰忍不住发笑:“你这么小的年纪,还懂指桑骂槐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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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哥哥教的。”方婉儿一脸骄傲地挺起胸膛,“哥哥教我读书识字,对我可好了,先生,我可不可以偷偷告诉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