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生了病,反而真是让老爷的寿辰不美了。”柳逢辰以此结束替方白简说的话,自始至终,从容不迫。
听柳逢辰说了这么多,方荣轩也不好再在众人面前为难方白简,便摆摆手,让方白简赶紧去换衣服,换完回来继续招待宾客,也让柳逢辰去换一身。
柳逢辰和方白简道谢离开,跟着下人一起去了可换衣休息的船舱。
支走了下人后,船舱内只剩方白简和柳逢辰两人。船舱内有些闷热,只有一扇窗户开着,舱内有一张干净的床榻,床榻上放着两套衣裳。
方白简不急着换衣裳,而是问:“先生方才为何要替我说话?”
柳逢辰边解衣裳边回答:“难不成少爷喜欢被无端责骂?”
“我……”方白简不知该怎么回答,因为习惯是一件事,但喜欢又是另一件事。他习惯了,但他的确是不喜欢的。
柳逢辰看着他那皱眉的模样,已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笑道:“所以我才要替少爷说话。明明少爷不是故意落的水,为什么还要遭一顿骂?这些骂啊,能避则避,不然伤心又伤身,有什么好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呀少爷。”
“落水不会伤身……”
“但少爷有可能又因为被无端责骂自己伤自己的身,少爷,若不介意,给我看看你的胳膊,好了些不曾?还是又加重了?”
柳逢辰向方白简伸出了手。谈话之间,他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地站在方白简面前。
方白简看得双眸一颤。他从没料到,男子的身体竟然也可以这么美。仙肌玉骨,纤腰长腿,胸前是两点粉红,微微凸起,就像临安夏季卖的那些樱桃果,引诱着方白简去舔一口咬一口;再往下,是肚脐,钱币一般小小的圆圆的一枚,看得方白简忍不住伸手去扣弄一番;再往下,是干干净净的小腹,柳逢辰疲软的阳物垂着,看上去很好逗弄。
好干净,怎么会那么干净,先生那里为什么不长毛发?方白简看得迷惑又迷离。他很想摸摸那里,很想知道不长毛发的男子下身是什么样的触感。
柳逢辰见方白简一直不伸手,只是一味地看着自己,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意识到方白简在看何处之后,嘴角一扬,逗方白简:“少爷,我这里,好看么?”
方白简一下子就涨红了脸,将目光移开,后退了两步,不回答。好看,当然好看,干干净净,粉粉嫩嫩的,好看得让他下身都有了反应,硬梆梆地顶着湿漉漉的裤子,冷热相贴,难受躁动。
柳逢辰笑着走上来,抓过了柳逢辰的胳膊,将袖子一掀,纱布一拆,仔细看了看,道:“好了许多了,不用纱布缠着也可以了。如今已是盛夏,又缠纱布又披衣服的,挺热的是不是?”
“也没那么热。”方白简本就因为看到了柳逢辰的裸体而浑身燥热,被柳逢辰这么一触碰,更是如火上浇了一把油。他的阳物涨硬难耐,他想伸手去套弄这不安分的玩意儿。
“快点快点,操奴家,大爷用力操奴家。”
方白简又想起了那句在南风阁外听到的话。
先生的身体真美。他恍惚地思忖着。好想摸一下先生的身体,好想……玩弄先生的身体。
——尽管方白简还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对,但他就是很想。
“先生,我……”方白简想得口干舌燥,努力咽了咽嗓子,向柳逢辰逼近,抓住了柳逢辰给他擦胳膊的手。
“嗯?”柳逢辰看他,停了手上动作,“少爷有何事?”
“先生我想……我想……”
摸你,抱你,亲你,操你。
就在方白简想着该怎么说的时候,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王富贵的声音:“少爷换好衣服不曾?老爷让少爷赶紧去招待客人。”
方白简登时回了神,收回自己的手,跑到床榻前,脱下湿衣服,随便抓起一套干净衣服,手忙脚乱地就往身上套,嘴上慌乱地回答着:“来了来了,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