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度今宵,其实也只是共处处理伤口的那一小阵子时候罢了。”
方白简登时失落起来,但嘴上却倔强地说:“我有什么好慌的,不就是回先生房里处理伤口么,也不是
第一回了。”
“那便是极好的了。”柳逢辰笑着,拉着方白简离开这偏僻的地方,往自己住的东院走去。两人一路上都不说话,悄没声息地走路,柳逢辰一直拉着方白简,而方白简也从未挣脱。
到了柳逢辰房中,柳逢辰让方白简坐着,自己则跪到地上将床底那装了各种助兴器具和药膏纱布的箱子拉出来。如同上次那样,因为箱子放得太深,所以柳逢辰得跪在地上翘着臀才能将手伸得足够长。
在他忙活着的时候,方白简站到了他身后。
先生的臀,好翘,好想摸摸。方白简看着两眼发直,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想要触碰那一对被薄薄的裤子裹着的圆润突起。他的阳物,在方才来这里的途上本是已经消了下去的,可是在看到柳逢辰塌腰翘臀的那一瞬,又硬了起来。
就在方白简的手即将碰到柳逢辰的臀的那一刻,柳逢辰忽然往后一退,拽着箱子就要起身,可是他这一动作,正好迎合了方白简的手,柳逢辰那翘挺圆润的臀,就这么柔软地落入了方白简的掌心。
方白简先是不自觉地抓了一下那落入手中的圆润翘挺,下一瞬,就像是被烫了一般慌乱地将手移开。
“对不住对不住……”方白简从脸到脖子是一大片火烧似的红,他转身背对柳逢辰,根本不敢再看柳逢辰,抓着自己的手,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柳逢辰亦是愣住了,方白简在他臀上的一抓,抓得他的心也跟着跳了一瞬。
难不成方少爷对自己?柳逢辰先是惊,接着是喜,随后又明白了些什么,开始笑。原来如此,难怪,难怪。
柳逢辰看着方白简那红红的后脖颈,努力忍笑站了起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风轻云淡地问方白简:“少爷方才是觉得我那样掏箱子,太辛苦了,所以才想来帮帮忙罢?”
台阶来了,方白简自然是顺势而下,忙回答:“是……我是想帮先生的,只是没料到……”
“没料到我突然起了身,所以才碰到了是不是?”
“是……”
“所以少爷不必自责,我不介意。”
柳逢辰走到方白简面前,按着他的肩让他坐下,掀开他的袖子,面色十分平静地给方白简上药,动作细心又温柔。
方白简呆愣愣地看着柳逢辰,不敢相信自己方才的作为竟然真的一点没让柳逢辰生气,毕竟自己方才所做的事,可是完完全全越过了礼教的界线。可是仔细想想,柳逢辰这种翻墙出去找小倌的人,又能有多少礼教可言?说不定,柳逢辰其实很喜欢被人那样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