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脏。”
“可是......可是那里是用来,用来......”方白简终究是说不出口
柳逢辰努力憋着不笑出来:“可是方才少爷吃我的时候,觉得脏么?”
方白简忙摇摇头:“不脏,先生那里......好干净.......先生下面,真的好干净......”
“既然少爷不觉得我的脏,我自然也不会觉得少爷的那里脏。少爷别害怕,知道你是第一次,很多都不会,这夜这么长,先生我有的是耐心慢慢教,听话。”说罢,又在方白简得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他喜欢方白简的下巴,不尖不圆,线条流畅,皮肉厚薄恰到好处,无论是看着还是入画,都是极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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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简呆呆看着柳逢辰,任由柳逢辰再次顺着自己身体的中线往下舔,抓着床单克制不住地发出“唔唔”声,周身皮肤似乎都打开了一般,兴奋地感受着柳逢辰舌尖的舔舐,吸着房间里催情的熏香。
柳逢辰跪在床榻上,为了更舒服地舔方白简,塌着一把细腰,撅起了两半嫩白的臀。他用力掐了一把方白简的大腿,暗叹真不愧是大户人家养的少爷,肤质细腻,皮肉匀称,这大腿的手感,可真是好极了。接着,他重新握住了方白简那根涨硬的阳物,朱口一开,整根吞了进去。
方白简容貌英俊出众,阳物亦是天赋异禀,比柳逢辰见过的任何一根男子的阳物都要大,他将嘴巴张到了极致也只是能将方白简的阳物勉强吞进了大半,留下了根伫立在方白简未剃去的毛发里。柳逢辰动着脖子将那阳物上下吞吐了一阵,下颌已开始泛酸了。
“少爷的真是又粗又大,味道好极了。”换气的间隙,柳逢辰笑着调戏了方白简一句。
方白简不作回应,只是坐起了身,抓着柳逢辰的下巴,将自己的阳物塞了回去,柳逢辰愣了一下,迅速心领神会,笑着含好,卖力地吞吐起来,涎水从间隙溢出,滴到了床榻上,湿答答了一小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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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简红着脸喘着粗气,着魔似的看着柳逢辰的脸,觉得此刻的先生真是淫荡又迷人。下身的那根东西从来没有这么爽过,被柳逢辰吞吞吐吐,又吸又舔,爽得他下身又涨又麻。
柳逢辰不愧是久经风月场的浪荡子,对如何侍奉男子的阳物极有经验,只消用舌头顶弄几下龟头的褶皱,就能让方白简舒服地叫唤。
柳逢辰的牙齿偶尔会刮到那东西的茎身,给方白简带来丝丝的疼痛之时带来的是更刺激的爽感。方白简也不是没有自渎过,可是同被人含着阳物,用嘴巴用舌头侍弄所得到的快感相比,自渎带来的乐趣简直是索然无味。
他再也不去顾及什么脏不脏,羞耻不羞耻的问题了,双腿屈起,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扶住了柳逢辰的后脑勺,用力一摁,将自己的阳物狠狠捅入了柳逢辰的喉咙深处。
被粗大的硬物猝不及防地这么一捅,柳逢辰当即呛得眼泪都涌了出来,不由自主地便想后退将那阳物吐出好喘口气。可方白简却不理会他的后退,按着柳逢辰的后脑勺,摇着腰在柳逢辰的喉咙里一阵快速猛顶,嗯嗯呻吟了几声后,便在柳逢辰的喉咙里射出了又粘又热的精。
如冲上云霄一般,快感席卷了方白简的身心,他眼前一黑,松了手,瘫倒在了床榻上,弯腰屈背剧烈痉挛。
柳逢辰终于没了方白简施加于后脑上的桎梏,赶紧吐出了方白简的阳物,大口大口喘起了气。这少爷射精前的那一阵猛插,可真是出乎意料。
他爬上了方白简的身,胸膛贴着胸膛,两腿跨在方白简的两腿外,手指勾起方白简的下巴,带着几分怜悯,笑着问:“少爷,还好么?你看你这满头的汗,把我脸都蹭湿了。”
方白简闭着眼喘了好一阵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