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简仍是心有顾虑,毕竟玩归玩,演归演,真的闹得柳逢辰身上带了伤,他哪里受得了,没人会伤到了心尖上的人时,还能无动于衷,冷酷到底的;若有,那便不是真的喜欢。
“我怕自己没轻没重,真的伤到了先生,先生受着疼,我心里也疼。”
柳逢辰看着这个因为将自己扇出了巴掌而内疚得眼泛泪光的少年人,心里忽而涌起了暖意。他轻轻摇摇头,安慰方白简:“不碍事,我又不是
第一回这样了,对于这样的事,我非但不会生气和难受,反而是喜欢得很。这一出戏中,少爷越粗暴地凌辱我,我便越高兴。”
“这……这是为何?”
柳逢辰笑笑:“少爷不必知道太多,只管做便是,若少爷担心真的伤着了我,我便告诉少爷一个词,当少爷听到我喊那词时,便知道该停下来了。”
“什么词?”
“兰溪。”
方白简不解:“兰溪是何意?为何用这个词?”
柳逢辰轻轻摇头,不回答,拉过方白简的胳膊,张嘴狠狠一咬,脚也是往方白简肚子上一踢。方白简上下皆吃痛,闷哼一声,又迅速意识到现在的处境,立马止了声,也不再犹豫多想,重又压上了柳逢辰的身。
罢罢罢,既然是柳逢辰想要如此,那么他也不必再心有顾忌,给柳逢辰一个痛快便是了。
方白简一手将柳逢辰的双手推了上去,另一手扯下了自己的腰带,双手齐下,将柳逢辰的双手捆了起来。他捆得太紧,柳逢辰疼得叫出了声,他便伸手将仍在床下的柳逢辰的腰带拿了上来,掰开柳逢辰的嘴,环着柳逢辰的脑袋用腰带绑住了柳逢辰的嘴。
柳逢辰再也喊不出声,只能呜呜呜叫,呛得眼泪哗哗流,腰肢乱扭,两腿乱踢,就像一条美味的小白鱼,在砧板上蹦跶着做最后的挣扎。
可他再挣扎,也抵不过被方白简掰开两腿,羞耻地露出下身的命运,就像当年他哭得稀里哗啦,心肝俱裂,仍是被那老男人掰开了两腿,瞅着他挺立的阳物狰狞地坏笑。
“还说什么不要不要,看看你这东西都硬成什么样了!小贱人就是小贱人,玩什么欲擒故纵这一套!”
他仍挣扎扭动着,心里叫喊着:“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来人啊,快来人救救我啊!”
可是他的嘴巴被塞住了,手被绑住了,他那只能存在于心里的求救,根本就是无济于事。他淌了满脸的泪,忍受着被那老男人用手指戳进后穴里的疼痛,听到那老男人可怕地笑着说:“你这个贱人,这里戳一会儿就湿得不行了,这么淫荡,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他挺起了腰,收缩了后穴,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却仍是被那老男人轻而易举破了身。
“唔!”
方白简的阳物插入柳逢辰后穴的那一刻,柳逢辰难受地叫了起来,压抑的呻吟从腰带的堵塞中冲出,听着却是十分淫荡;柳逢辰的腰也因为硬物侵入的疼痛而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弯成了拱桥一般好看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