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绑着,这是为了方便,不叫她掉下来耽误路程。
玉瓶一路被折磨得不轻,可听到晋珐这迫不及待的问话,脸色还是暗了暗。
晋珐的小厮吞吞吐吐,似是有话难言。
晋珐以眼神追问,他才犹豫着说出。
“楼姑娘生气……看不出来,她今日一直在笑,旁人看了都说,楼姑娘定然很满意这桩婚事。”
“婚事?什么婚事?”
“楼姑娘今日已经大婚礼毕了,与二……原先的二爷,樊肆。”
作者有话要说: 芜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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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抛弃
晋珐几乎以为, 是这小厮吃醉了酒,在说梦话。
要不然,就是他连夜赶路, 累得连人说话都听不懂了。
他是不肯信的。
他们出生在同一个地方, 在同一片田野间长大,他了解她所有的喜好, 她也分享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环。
在那野草疯长的悠悠少年时光中,她在阳光下肆意地奔跑,他折着马尾草, 拨开茂盛的芦苇荡, 在身后一路跟随。
长大之后,她开始温雅端方,他也开始学会如何当一个谦谦君子。
他们纳吉、请期, 今日本应该高朋满座,他在热热闹闹的祝福中迎回他的新娘, 可他现在, 却风尘仆仆, 听着眼前的小厮, 说着这些混账话。
晋珐是不信的。
直到他赶到楼家门前,看见了满地鞭炮的碎屑,看见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们是楼家的亲族。
“这婚事不错的,新郎官长得好俊哟!是个读书人的。”
“就是家境清贫了些。”
“哎,穷有什么要紧,人才好就好的了。我们楼家, 以前哪个不是穷过来的哟。”
“再说了,屏屏和那个樊二郎生辰八字合得不要再合的了,你没听人说吗, 他俩的庚帖是请高人算过的,天作之合,命定姻缘!”
不,不是的。
那庚帖是他的,和屏儿天定姻缘的是他,今日要娶屏儿的也是他,不是什么樊肆!
晋珐穿着一身普普通通的骑马便装,而眼前的门庭皆是挂满了红灯笼,朱绣球,与他极不相称。
他拼命想往人群里面挤,却只招来疑惑打量的目光,还有人问他:“这位小哥,你是哪个,是不是走错了路?这是楼家办婚仪的地方。”
晋珐心口似被针扎一般的疼,他要找到云屏,要立刻让云屏停止这一场荒唐的玩笑。
他知道了,他已经很清楚地知道了,云屏是生他气了。
云屏生气不要紧的,是他活该,他被打被骂都是应当的,只是不要再用这恐怖的闹剧吓唬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