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贩看到机会,急忙推销自己的产品。
麻雀撒娇:“买一个吧,买一个吧。”
一个拨浪鼓而已,没理由不买。神君爽快付钱。
麻雀身上闻不到酒味,只有挨得近了,说话的时候才能从呼出的气息里闻到淡淡的酒气。说实话,这酒是不醉人的,平常人一壶下肚不会有醉意。
鸟能吃酒吗?神君想,兴许是不能的,不然怎么会醉成这样。
下次不许他再喝。
神君心中刚得出定论,前方就有一人拦住他的去路。
是他父亲养在外边的儿子,也是他的弟弟。
徐三后边跟着几个小厮,他大摇大摆的走在中间。
徐三是个草包,他能平稳的活到今日,得亏他有一个厉害的娘。
徐三挺着身板,笑吟吟的模样,浑身上下透着不怀好意。
神君没功夫陪他过家家,绕道就要走,徐三又往同侧走,再次挡住神君去路。
麻雀不爽极了,真是什么垃圾都敢往神君面前凑,攥着拨浪鼓的手指节咯咯作响。
徐三正要开口说什么,麻雀就把拨浪鼓往腰间一插,扑上去把徐三摁倒在地,一拳一拳的挥在徐三脸上。
变数太快,没人反应过来。
徐三的小厮急忙挥着拳头想把麻雀拉开,可麻雀身板看着小,力气却是出奇的大,几个小厮愣是没把他拉开,最后几个人混乱地打成一团。
原本熙攘的人群绕开一片空地,伴着徐三的惨叫和周围人群的尖叫。
“杀人了!杀人了!”
场面乱作一团,到最后官兵都来了,才停下。
官兵摁着斗殴的几个人,为首的士兵认得神君,犹豫道:“这……”
麻雀被官兵反手扣着,脸上带着乌青,嘴角裂开,渗出些许血迹。
神君心神一恍,他目光沉了沉,示意士兵放开麻雀,然后说:“这几个人寻衅滋事,该怎么处理你当是知道的。”
“我呸,这话你也说得出口!分明是他……啊!”徐三还没说完,就被押着他的士兵用力一摁,发出惨叫。
“是,是。”士兵朝神君行了礼,挥手将徐三和他的小厮带下去,又和神君道别。
……
他们最后还是没有步行回府,麻雀坐在马车上,挨着车壁上的软垫,哼哼唧唧。
神君说:“下次不许这么冲动。”
麻雀还在哼唧,不说话。
马车行得很慢,车轱辘碾到了地上的大石头,剧烈颠簸了一下,神君没坐稳,倒在了麻雀身上。
噗通。
神君瞳孔缩小,心底是剧烈的悸动,和上两次一样。
车帘外传来车夫的道歉声,但神君没有心思去听。
他坐起身,麻雀也在看着他,他们对视,神君的眼神从麻雀的眼睛下移到鼻子,再到唇珠,再到唇角。
麻雀抿了抿唇,牵扯到受伤的的嘴脸,“嘶”了一声倒吸冷气,伤口又渗出细小的血珠。
风呼呼地吹进车厢,暗紫流金的帘子被卷起,一连几日的绵绵阴云不知何时散了,第一缕金黄的阳光照亮了车内。
神君俯身上前,和麻雀离得很近,彼此呼吸温热地撒在脸上,神君手抓着麻雀下颚,强硬地让麻雀仰起脸,然后不算温柔地舔去了麻雀唇角的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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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麻雀:?
神君也愣了。
车还在颠簸,车帘左右不停摇晃,光影在不断变化,映在麻雀脸上,晃得神君一阵眩晕。
麻雀呆呆的在沉思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