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小心点,真要是不成,就去找民警,我就不信还有民警们治不了的恶人!”
阮软安抚地摸了摸阮妈的后背,“放心吧,我们只是聊一聊。”
“行,你们注意安全,我先走了。”售货员还站在不远处等着,孙红梅也不好让他等太久,人家也是要上班的。
等阮妈走后,阮软准备从正门出去,不料被樊荣拦着了,“另一个售货员还没回来,说不定卫东方还没走远。”
樊荣又解释道:“我说结婚前一天不能去男方家,会触霉头,这才能留下来等你。”
闻言,阮软轻笑了声,她转身盯着樊荣,笃定道:“你怎么就觉得我一定会回来?”
“我不确定,但我愿意赌一把。”
樊荣目光坚定地看着阮软,说不定她就是自己的贵人。
俩人从另一个出口出去,阮软先是让樊荣带她去了省人民医院,樊爸就在这儿住院。
樊荣的小姑也在这儿,一看到阮软,她眼睛就一亮,上下打量阮软。
“这么漂亮的女同学,樊荣,以前咋没见你带回家玩过。”
她的眼神不是单纯的赞叹,还有阮软最讨厌的算计。
阮软懒得理睬她,她走上前去,看了眼樊爸,脸色有些苍白,唇色没什么血色,倒是那双眼睛,一直盯着樊荣,似乎有话要说。
“你跟你爸爸说说话,我出去一下。”
樊荣下意识想跟她一起走,被阮软拦住了,“父女情深,要多顾着父亲,这也是人之孝道。”
她提点了句,然后不再说话,对樊荣笑了笑,出了病房。
病房外时不时有护士跟医生走来走去,阮软面带微笑地去了护士站,打听樊荣的情况。
“你是病人什么人?”护士有些谨慎,阮软连忙从口袋里掏出几颗大白兔奶糖,送到护士手里。
“眼看着都要到饭点,饿了吧,吃点糖补充些体力,我是病人女儿的好朋友,提到伯父的病情她就哭,整夜整夜的睡不好觉,我也想帮帮忙,问清楚是什么病,也好找找这方面的专家。”
大白兔奶糖倒是其次,主要是阮软说的话,让护士很有好感,很多人以为她们护士站的护士坐在那儿很轻松,可不知道她们也需要来回走动,有时候也需要帮忙搭把手什么的,这女同志一看就是体贴人的。
“嗐!不用这么客气,樊德昌是吧,我帮你看看,这上面写的暂时脱离危险,现在主要是静养,再过两天伤口没有不感染,就等出院回家养着,定期回来上药就行。”
阮软抓住了重点,“那还得在医院住几天对吧!”
护士点了点头,“没错。”
阮软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跟护士道谢后走回了病房,樊荣正好从里面出来,眼眶有些红红的。
她听到病房里那个女人的声音,“哥,你傻不傻,你女儿是要去享福,别人想去还去不了,你都不知道大家有多羡慕她,你还拦着她,你这是在毁你女儿的好日子啊!”
女人越说越气,干脆把没喂完的饭盒盖上,提着就要走,嘴里还忍不住嘟囔,“哪有这样当父亲的,一点都不为女儿着想,你多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