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想，毕竟这种全凭感情来衡量的东西，最是不能用时间来算计。

她问江凛：“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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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凛挑眉：“我觉得现在就可以结束。”

“……”今语无语，“能不能认真点！”

他笑了笑，然后探身凑近了今语一些，单手理了理她不太平整的领口，动作十分自然熟稔。

理完后他收回手：“一个月吧。”

话说得太快，也不知道他是认真思考得出的结论还是只是脱口而出的建议。

今语先是因着他的接近防备心骤起，后又在他的理弄下变成一个愣怔乖巧的小孩。在接收到他的提议后，她蹙了眉：“是不是太快了点？我们结婚都快一个月了。”

感情不也就这样？她在心里默默补充。

江凛“嗯？”了一声，像是能听见她心声似的，说：“结婚不到一个月，按我们的进展算起来，转正或许连一个月都不用。”

他说话时瞟了一眼今语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今语觉得自己衣服穿得再严实也没用，他早已把她彻底看透。江凛的眼神像是会说话，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不到一个月就已经快滚床单了，转正还会远吗？

今语觉得这个时候她应该要有被冒犯后的气恼，但是又偏偏生气不起来。

这很糟糕，她好像已经习惯了江凛的无礼亲近。

或许江凛说得对，婚后他们的距离确实在不知不觉中拉近了很多，每天一起吃早饭、一起上班、偶尔在睡觉前道个晚安、甚至他偶尔对她的逗趣都成了生活中习惯的事。

但江凛那笃定的语气还是让她感到不悦，仿佛她现在做的一切在他眼中都只是小孩子的无理取闹，不过他乐于迁就她，陪她玩完这个游戏而已。

“你就这么确定一个月就能转正吗？”

江凛眼尾上挑着看她，似乎不解她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说出的话自信也自大：“我想要的东西，至今还没有失算过。”

“……”

“你的意思是到时候我要是不愿意你也要强来？”

虽然知道不至于此，今语还是忍不住说了气话。

“不会。”江凛成竹在胸，“要强来我就不会等一个月。”

今语被他理直气壮的狂妄给气笑了。

她努力平复心情：“江凛，我决定今天要先给你扣点分，因为你真的很不会跟女孩子说话。”

江凛捏了捏眉心，刚刚的自信因为她的话变成了无奈。

这个他承认，确实缺乏经验，他做事一向追求结果，而今语想要的显然是过程，这让他有些头疼。

他耐着性子问：“为什么？”

“你看看你嘴里说着要我给你机会，但是这一段聊天下来，你有说过一句好听的话吗？有过一点体贴吗？”能不气着她就已经算很不错了。

江凛一时语窒，看着她，嘴巴动了动，却说不出一句话。

哄人的话，他并不擅长。

今语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个男人清冷高傲惯了，又怎么会陪她玩那些普通人恋爱的小把戏。

算了，她本来就知道他是这样的，只是想堵一堵他前面的狂言罢了。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包括我也是。”她站起来，打算就此结束话题，“肚子在抗议了，被你耽搁了这么长时间，我得去找点吃的。”

她声音闷闷地，睡裙随着她的起身轻轻地扬了扬。她腰带这次束得不太好，走动时从正面隐约可以看见大腿的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