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是罚过了?”林观砚心里一紧。
岑未也的声音空灵“那是暴怒之下以主奴身份罚的,等你好了,我会以爱人身份再罚一遍。”
林观砚只觉得屁股一紧,同时又洋溢着浓浓的幸福。爱人?真是个美好的词!是他的...爱人。可林观砚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下身鼓鼓囊囊的.....“阿未,我的下面是不是有东西?”
岑未也一愣搔了搔头“是因为你的下面撕裂的太严重了,阿渊给我的药玉在里面,这样你会舒服点。对不起,都是我,不然你也不会这样”
林观砚被说的脸红,轻轻的摇了摇头“没关系的,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不怪你。”
被虐的人都是这样,只要施虐者对他有一点点的好仿佛就得到了全世界。
岑未也叹了口气,看来要把林观砚曾的小性子养回来还需要些时日啊“再睡会吧。”林观砚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像小猫那样嘤宁了一声。揪着岑未也的衣角陷入了睡梦中。岑未也望着怀中的林观砚,只觉得岁月静好。山河无恙。
他们还是主奴,只是他们维持主奴关系再也不是以一方对另一方的臣服与顺从为纽带了,而是用爱。
这一场长达三年的追逐终于落下帷幕,林观砚苦尽甘来,岑未也余生作陪。
主动请罚软尺求婚
15.
永远屈服于温柔。
林观砚养伤养了半个月。被岑未也伺候了半个月。这半个月倒是把林观砚磨灭了几年的小性子养出了一点。岑未也乐见其成。
林观砚什么样子他都喜欢,但是当年让他一眼心动的还是那个乖张却又只听他话的林观砚。可林观砚还是会不经意流露出的害怕,而坏了规矩下意识就请罚这件事就仿佛刻在骨子里。
对此,岑未也想过很多办法也试着和林观砚交流但用处都不大。想把孩子宠回原来的样子还是需要很长时间的。
岑未也心中苦涩,他也知道,和好容易,如初太难。
林观砚今天是一个人吃晚饭的,岑未也打电话回来告诉他今晚有应酬,电话的末尾还十分不正经的说一定会回家陪他睡觉。林观砚听了心里有丝丝的甜蜜。整个人都明媚起来。晚上还破天荒的多吃了一点。吃完饭林观砚在花园里消食。看到岑未也为了哄他开心亲手种的葡萄树还是觉得这半个月里过得生活如梦如幻。岑未也有些好的不切实际。
林观砚慢吞吞的转了几圈,回到客厅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快要十点了。这半个月岑未也最迟也就是十点到家,可能今个是真的有事。
林观砚想,随后就脱了身上的真丝睡衣叠好放在柜子上。在玄关处跪着等岑未也。林观砚的外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后背上也不知道岑未也用的什么药,恢复的很快。现在只能看出来一点儿粉粉的痕迹。如今林观砚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非但没有影响美感,反倒是让人徒增了几分施虐欲。
岑未也到家的时候快10.20了,从远处看着半山散发的光亮,岑未也心里暖暖的,他知道他的宝贝儿还没有睡,在等他回家。可是岑未也一打开家门就被林观砚跪在地上弄愣了,岑未也舌头打结,鞋都没来得及换就要伸手抱起林观砚“阿砚,你这是干嘛?快起来,地上凉!”
林观砚不答话,挣扎着不让岑未也抱起来,湿漉漉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岑未也,这招百试百灵,岑未也求饶似的笑了笑“宝贝是嫌我回来的迟了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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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观砚还是不答话,膝行了一步,替岑未也脱下脚上的皮鞋,又拿起拖鞋帮岑未也穿上,样子就仿佛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偏偏这个人还神情软软的,让岑未也欲罢不能。岑未也脱下外套长臂一挥,抱起林观砚,林观砚这次没有挣扎,讨好的把脸埋在岑未也的颈窝。感受着林观砚的气息岑未也不由得挑挑眉,这个宝贝儿绝对有事。
“阿砚?怎么了?”温香软玉在怀,岑未也喜上眉梢,踩着乳白色的地毯走进了客厅。林观砚跨坐在岑未也的腿上低着头,想继续抱着岑未也,岑未也用手抵着林观砚,似笑非笑的看着林观砚。
“哥哥,我是不是很乖?”
林观砚聂喏的开口。一句哥哥差点让岑未也当场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