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越不爽,一拍桌子:“你放屁!他才不是这种人!”
“齐煊,齐少爷,你是被爱情冲昏了头吧?你随便抓着一个人问,肯定都是这答案。”赵昭看齐煊没说话,又安慰道:“天下何处无芳草,改明儿爷就给你重新找个!”
齐煊已经很努力在克制自己不要听赵昭的话,他完全相信齐洵不是那样的人,但齐洵如果喜欢他为什么从来不表示,他们的关系一直都这么不清不楚的,那些话拆成一个个字变成冰雹般往他心口上砸,炮友、备胎……
“吃饭了吗?”齐煊走进屋就听见了齐洵的声音。
“没吃。”
“那我给你做吧。”
齐煊心事重重地站在厨房门口,看着齐洵围着围裙做饭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哥哥,像老婆。
他喝了一口从酒水柜里取出的红酒,捧着齐洵的脸,吻住他的唇,将酒将舌头连带着情爱一并渡进了他的嘴里,殷红的液体从齐洵的嘴角渗出,滑落过下巴,恰巧滴落在了锁骨的连接处,宛如朱砂痣一般。
“别闹,还想不想吃饭了。”
齐煊从齐洵的背后揽过手抱住他,唇瓣贴上他的耳廓:“想吃哥哥了。”
齐煊的手隔着裤子在齐洵的臀瓣上抚摸,在最有肉感的地方,还稍微用力捏了捏,在带有调情味的触碰下,齐洵不自觉地收紧了他的双丘:“你怎么发情都不分场合的,别闹了。”
“我饿了,在厨房吃我想吃的,有哪里不对?”
齐煊的手已经从臀部,绕过腰际,移向了前端,开始对沉睡塌软的器官进行爱抚,爱欲在逐渐苏醒。
齐洵能明显感受到前端的逐渐挺立,齐煊褪下了他的裤子,瞬间掉落至脚踝,下一秒他似乎就感受到齐煊的灼热的性器抵在了他的后面,手上的汤匙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后面的粘膜在一瞬间被撕扯开来,肠壁也在巨物的挺进下扩张。
“呃啊——”齐洵痛得呼吸都乱了阵脚。
齐煊抱着他,亲吻他的耳垂,慢慢沿着耳垂吻到锁骨,在他的肩头轻咬了一口:“别怕,我会很轻的。”
站立姿势导致齐洵的大腿和臀部一直处于肌肉紧张的状态,穴口变得比平常更紧一点,齐煊一点点地进入,却还是受到了内壁不断收绞的阻止。
“哥哥,你放松点,我进不去了。”
齐洵鼻尖都冒着细汗,杂乱地呼吸让鼻翼轻轻煽动:“那你就赶紧出去!”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肌肉明显的放松了一点,齐煊偏过头去吻住他的唇,下面全部没入进湿热的甬道。
他对准了齐洵的敏感点,开始慢慢抽送起来,快感逐渐被牵动起来,兴奋开始替代最开始的痛楚,刺激与淫靡在敲击着身上的每个器官。
“哥哥,不做饭了吗?”
做饭吗?齐洵的脑袋已经被快感冲击,迷迷糊糊地看向面前盛着水的碗,好像是要做饭的,下一秒理智就被欲望冲垮。
“好热…嗯啊……”他发出迷人的细碎呻吟。
像失控一般,他控制不住地扭动着腰杆,腰间传来越发膨胀的感觉,好热,落下来的细吻都仿佛成了火点,要将皮肤灼伤一般。
两具身体在狭小的厨房里展开着激烈的运动,将厨具碰得叮当作响,准备的食材散落在一地,整个厨房都变得乱七八糟,甚至还有淫靡的腥味。
从厨房辗转到了客厅的沙发,齐煊将从餐厅拿的红酒拿了过来,下一秒就把还躺在沙发上平复呼吸的齐洵的双腿分开。
“狗崽子,你又要玩些什么!”
“会让哥哥爽的。”
他分开了雌穴间粉嫩的花瓣,将红酒慢慢到了进去,有几滴溅落在了阴唇上,像血一般醒目,又像玫瑰花瓣般平添了几分情糜。灌进去的红酒尤如烈性毒药,钻心般的冰凉刺骨,欲望却又在一瞬间燥热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