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还会心疼人,怎么大了就变样儿了?
“秦霜,你的脸很红,是不是染风寒了?让爷看看。”
“你、你不许碰我。”
“.......只准你摸我,不许我碰你,这是哪家的道理?”
“我没想摸,是你强迫我的。”
“.......行、好,是爷强迫你,爷认了,总可以了吧。”
“你不许过来。”
这番对话令萧乾的脸黑如锅底,只得收回了想抱秦霜的手。
萧乾并非能忍受欲望的人,他生性狂傲不羁,又立寨为王多年,向来信奉及时行乐、潇洒快活,行事时也就想杀就杀,想做就做。
以他的性子,倘若秦霜不是宠在心尖上的人,他恐怕早就把人绑起来“就地正法”了,但只要对上那羞怕缠绵的凤目,他所有侵占和征服的欲望就会化作柔情。
这也是他与秦霜朝夕相对,却能忍那么久的原因。
“好,爷不过去。”萧乾脱掉外衣,隔空稳稳地搭在秦霜肩上:“夜里风大,别冻着了。”
“唔.....”秦霜裹紧男人的衣襟,扭过头背对着萧乾。
接下来的几天,萧乾过得很是煎熬,虽然应允了秦霜不会碰他,但实行起来,却异常艰难。
夏日炎热,夜里稍稍翻动两下,就能渗出一身的汗水,秦霜就寝时只穿一袭单衣,当他睡熟后,那温热的手臂和微湿的衣摆,就像报复似的,总有意无意的扫过萧乾的胸膛,撩拨的他几欲炸裂,一腔的火没处发。
幸而这种日子没过多久,在萧乾所有的定力都要被磨光之前,两人终于回到了山寨。
抵达山寨那天,放哨的兄弟远远瞧见了马车,就匆忙回到忠义殿,知会宋祭酒来迎。
忽然听得这消息,宋祭酒连午膳都不吃了,赶忙拉着唐莲和戚默庵跑到寨子外,瞅着山路上的马车打赌。
“你们猜哥哥有把王爷带回来吗?赌个十两钱的怎么样?”他用手遮挡着头顶的日光,十分激动道。
唐莲把双手环抱在胸前,十分无奈:“宋宋,你怎么总想着赌钱啊.....”
“土匪不赌钱还能干什么?哎呀我看不见马车了!”宋祭酒眯起眼,费劲地仰着头。
“......”看到他像个孩子似的左蹦右跳的,担心他从山下掉下去,唐莲便蹲在他身前,把自己的后背给他:“骑到我肩上就能看见了,上来吧。”
自打闭关结束,治好了腿伤,他所修行的纵云渡已达到第五重。
虽然和萧乾的行走如风还差距很大,但身体却比以往强壮不少,平日宋祭酒除了酿酒抽水烟,其余时间都挂在他身上,简直像个树懒。
唐莲宠他,哪怕大夏天热出一身汗,也不抱怨半句。
“傻小子真好。”看着他坚实的脊背,宋祭酒红着脸,爬上他的肩,接着眺望在山径上飞驰的马车:“我猜哥哥肯定把王爷带回来了,不然他买马车干嘛。”
听他这么说,唐莲奇怪道:“马车和王爷有啥、关系?”
“当然是王爷身体不适,所以哥哥才会赶马车回来啊。”宋祭酒的理所应当的回答他。
“啊?王爷为何会身体不适?”莫非是走之前生病了?唐莲懵懵的发问,更加疑惑了。
宋祭酒闻声后只得叹息,又伸出手去掐他的脸:“你这个傻小子,但凡你有你师父半点本事,你我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没那个.....!”
唐莲被他掐的一痛,瞪大黝黑的眼眸反问:“那个?那个是哪个?”
“你.....”笨小子.....!
“咳咳——军师,我还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