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愣住,唐宇城把人拉到沙发上,亲了亲他的唇角,打趣道:“这么惊讶?那采访一下唐设计师,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比我更适合收藏这幅画吗?”的确没有。
画里的主人,本就是特指且唯一的。
在没有唐宇城的数个日日夜夜里,这幅画几乎承载了他所有的思念,每一次勾勒,每一笔上色,眼里、心里皆是这人曾带给他的欢愉。
他也曾无数次想过私下留下它,却更不想失去这幅画存在的慈善初衷,甚至当郑先生将它买下时,他也曾自作多情的幻想过这幅画真正的主人也许......真的是他。
唐榭真的太开心了,只至于害怕自己是不是醉了,像为了证明对面的人是真实存在的一般,唐榭搂上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男人眉眼一暗,将人抱起来放在腿上亲,舌头探进他的唇齿,津液沾染上情欲,唐榭哼了一声,男人勾住他的舌尖,将他的呻吟声全吞了下去。
男人的手实在不老实,唐榭推他,“你干嘛?”“不行吗?”“你...那你慢一点。”
唐宇城轻声笑起来,单手解开唐榭的皮带,把他的性器掏出来握住了,唐榭仰头“哼”了一声,只觉四肢发麻,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男人拉下他的身子给他解衣扣,饱含情欲地蛊惑他,“宝贝,今天下午放过你,今晚上跑不了了。”
衣衫褪尽,白嫩的脖颈处一块玉佩露出来,唐宇城抬手搓了搓,这玉带了唐榭的体温,还是温热的。
唐榭低眸瞧他,眼睛亮亮地,“这是你送给我的对不对?”“喜欢吗?”唐宇城把玉佩含进嘴里,手从他背后探进去,找到后穴处揉捻几下,伸进去了半截手指。
唐榭哆嗦起来,“喜欢...啊...啊!”唐宇城一整根手指伸进去了。
那地方太久没碰过了,唐榭身上像过电一样,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跟手指上,男人手指曲起,竟模仿着性器抽插起来,唐榭霎时软了身子,倒在男人身上哼哼唧唧地呻吟。
“还是这么敏感,真紧。”
唐宇城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裤子上,含着他耳垂厮磨,压低嗓子命令他:“乖,替我脱了。”
唐宇城只是正常的仰坐在沙发上,唐榭却赤着下体双腿大开地坐在男人跨上,这姿势实在太羞耻,唐宇城却压着他的头同他接吻,就是不让他起来。
“乖,握住了,不许松手,对...就这样,真乖。”
唐榭握着男人的性器套弄,后面却吞的手指更深,男人从茶几下拿出瓶润滑剂,拆了抹在他后穴处,冰冷的液体激的唐榭一个哆嗦,唐榭看着瓶子,话里有话,“哪来的?”“崭新的。”
男人含住他粉嫩的乳头,狠狠吮了一口,“你老公一年没开荤了,今天乖一点,不然伤了你。”
唐宇城在床上有多狠,唐榭是知道的,这人做起爱来不管不顾,太野了。
这男人可以无止无休地干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