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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面无表情的站在旁边,等我吃完又问我饱了吗。

我嗓子先前哭哑了,一张嘴便发出一种撕裂的声音,像一台破旧的老风箱。

我忍着痛说饱了。

他笑了,说要带我去洗澡。

去的路上他再次提醒我,说我母亲把我卖了,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容身之所,逃跑是没有用的,后果只会可惜掉我的双腿,当然,如果命好的话,是有机会住上金屋的。

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想起了母亲数着钱离开的决绝,仿佛我们从未母子一场,我真的只是一件毫无关系的滞销品。

卖了600美金,真是条贱命。

洗完澡出来,我所有的衣服都被他扔了,衣架上只有一条镂空的三角内裤,他说此后那就我仅有的衣服。

这是A.K.的规矩。

我跟在他身后,穿过一条幽暗地长廊进了另外一个房间,那里有七个跟我年纪相仿的人,悲伤的、麻木的,神情各不相同。

他们都和我穿着同样的内裤。

他们正被一个年纪约三十岁出头的男人带着,学习如何吮吸一根木棒,不对,细看的话是一根...阳具。

那个男人看见我进来,问我叫什么。

我说我叫唐榭,他扇了我一巴掌,告诉我你叫008号,问我记住了吗。

他要我叫他教官。

很快我嘴里被塞进了一根假阳具,我剧烈挣扎起来,用舌头将它硬逼了出去,教官又塞进来,我紧紧闭上了嘴。

他见塞不下去,便卸下了我的下巴。

我蜷缩在地痛到濒临昏厥,他才叫另外一个帮我接上。

他告诉我,如果每一次我含不住,他都会卸掉我的下巴,直到再也接不上去,让我成为一个废人。

我开始和其他七个人一起学习,我们舔完假阳具,就学习如何松弛自己的后穴。

当手指伸进去那一刻,我屈辱到想咬舌自尽,我真的下了这样的决心。

教官看出我的意图,再次卸掉了我的下巴。

我三天没吃饭,被他关进充满霉味地小黑屋里,直到我向他认错,他才将我放出来,他说如果我自尽,就找外面我的母亲替我补上,总会有口味特殊的客人愿意上老女人。

我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我再不敢忤逆他。

教官手上永远戴着一副塑胶手套,他不会和我们发生直接接触,据说是因为有些客人癖好特殊,喜欢绝对地干净。

他们可不是什么干净人。

但我没有资格这么想。

八个人里,我是唯一一个亚洲人,五官跟其他几个相比并不优越,但教官说我本身看着就干净,有种东方人特有的矜持感。

摧毁的时候一定特别痛快。

他想上我,但我知道他不敢。

除了教练外,我和他们...抱歉,我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形容我和其他几位的关系,这里我暂且使用“同伴”一词,其实我很想用“受害者”,但那并不合适。

我们之间也不允许亲近接触,我们总是半米之隔,但我经常暗中观察他们每一个人,企图从他们身上的恐惧屈辱疼痛里寻找同感。

006号是所有人里最平静的一个,他对所有指令麻木的配合,也是做的最好的那个。

但我知道他每次下课后,都躲在厕所里偷偷抽许多捡来的烟头。

教官闻着烟味进去,将他倒吊起来,告诉他客人不喜欢这些不良嗜好,并狠狠惩罚了他,也给我们做警戒。

这里不允许出现任何忤逆。

有次中途休息,我在墙上用中文写了希望二字,写完觉得矫情又狠狠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