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人离开,唐宇城拉上门帘,把怀里的人剥出来,还是不放心:“生气了没有?”“没有。”
唐榭三指并拢,对月发誓,“真没有。”
唐宇城有些可惜,又不死心的追上一句:“我是允许你吃醋的,真的。”
“行行行。”
唐榭捏着他腰间的精肉,半玩笑半认真道:“以后睡在你身侧,陪在你身边的,有且只有我一个,记住了吗?”“记住了。”
唐宇城迫不及待地捏着他下巴跟他接吻,勾着他的舌头吮吸,留下一片湿痕。
气氛霎时旖旎起来。
男人将他抵在墙角,手指拉出他的衬衣,强硬的伸进他的后穴处,绕在四周点点揉捏。
唐榭尾音发颤,死死拽着唐宇城的衬衣,半嗔半娇的哼道:“这里是...宴会,你疯了?”唐宇城咬着唐榭耳垂,男人酥酥麻麻的低沉嗓音钻进耳膜,情欲满满毫无抵抗力。
“我忍不住了,唐唐。”
“我想进去。”
男人舔着他的耳蜗,直白地跟他求欢:“我想操你。”
良好的教育让唐宇城在生活中用词得体,极少说脏话,也正因如此,他每每在性事中直白的表述时,都令唐榭毫无招架之力。
外面人声嘈杂,眼前人又太会撩拨,唐榭攀着男人的脖子,汗津津的求饶:“回家...好不好?”唐宇城抱紧唐榭的窄腰,手依依不舍地从他后穴伸出来,“条件?”唐榭见他收手,悄悄歇了口气,“你想要什么?”“口交。”
唐宇城贴着他唇缝低喃,红着眼沉声道:“给我口交。”
“答不答应?”低音炮是浓浓的情欲,唐榭听得双腿发软,头皮发麻。
他卸了力气靠在男人怀里,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