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气得心尖儿疼，他闭了闭眼，晏牧川的话回荡在脑海，他静了静，低声问道:“很疼？”

凌枫摇头，“不疼。”

凌阳张了张嘴，掩饰自己的局促，“下面呢？”

凌枫这时候犹豫了一下。

凌阳明白了，手臂咬破了都说不疼，那后面得疼成什么样？凌阳突然间，很想抽自己。

“不做了，起来吧。”

他刚要抽出来，凌枫惊了，赶紧抱住他，“我错了，不疼，一点都不疼，哥哥你别生气，行吗？是我说错话了。”

凌阳看着明显慌张了的凌枫，一时间不知道该气他，还是气自己。

他难得地好言好语地解释，“我不是生气，是因为你疼。”

凌枫闻言，小心翼翼地试探，“因为哥你担心我？”

凌阳喉咙里发出一声“嗯。”

得到回应的凌枫高兴得像个傻子，“哥你也太好了吧，居然关心我。我要死了，哥，我爱你！”他狠狠亲了一口凌阳，“哥，我说了，你就算折磨我，我也愿意。”

凌阳闻言，眉头蹙起，“你该不会以为之前的都是故意折磨你吧。”

凌枫一脸懵，“难道不是吗？你可是每次都很生气。”

凌阳嘴角抽了抽，他气得频频点头，“嗯，你说得对，老子要操死你！”

说着，又操干起来。只是这一次凌阳不准凌枫再咬自己，实际上，凌枫也不需要，因为凌阳插到深处后，并没有大开大合地蛮力操干，而是动作幅度极小地顶弄。

凌枫哼哼，眼角全是泪。凌阳不由问：“还疼？”

凌枫摇头，搂着凌阳的脖子，气喘吁吁，“不，不是，是太爽了。哥，你知不知道，你一直在顶那里，我要爽翻了。哥，你不是在折磨我，你是想要我的命。”他说着说着，竟带着哭腔，以至于不敢说话了，太丢脸了。

凌阳也不知哪根弦打错了，竟然很喜欢他这样丢脸的样子，实际上，他不觉得丢脸，反而觉得可爱。

凌阳变本加厉地顶弄G点，戳得凌枫想躲，他就按着凌枫的腰，逼得他不能逃，凌枫受不了地摇头，“哥，我，我要叫出来了，你别这样，求求你，哥，你，你出来一点。”

“不可以，今晚只有这个。”凌阳狠狠按着。

凌枫急得呜咽，凌阳搂着他舔舐他的眼泪，抬起他的下巴，吻在他的唇上，将他的呜咽封住。

口腔里，舌头缠在一起，唾液交换着两人的炽热，肉棒抽插得幅度虽小，却每每顶弄要害。凌阳甚至抓住了凌枫的阴茎揉搓，指尖搔刮前端的嫩肉，感受凌枫在他的怀里发抖。

凌枫的阴茎在手里越来越热，越来越硬，忽然凌枫推开他，哑着嗓子道：“哥，我想上厕所。”

凌阳没有放开他，不疾不徐地操干，“就在这里。”

凌枫道：“别闹了，哥。我真的想尿，快憋不住了。”

凌阳不依不饶，“我说了，就在这里。”

凌枫也不知道凌阳为什么突然这么不讲人情，但他没办法一边被操，一边尿尿，更何况这样做，一定会弄脏凌阳，凌枫不愿意。

“哥，求你了。你要是想玩SM，下次可以尿在我身上，不，尿在我嘴里都行。别这样，你会被我弄脏的，哥。”

凌阳哼了一声，“意思是我可以把你弄脏，但你不能是吗？你真是一如既往地让我蹿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