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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悲慈张嘴放开了何满,皱着眉用空出的手擦嘴,拽出了一根被吃进嘴里的毛发,刚才那下含得深,何满这一句差点让他呛到,他被刺激的眼睛发红,嘴上满是水光,喘着气说了一句:

“闭嘴,快点射。”

声音充满了懊恼,他想接着啃上去时被何满撑住了头,这意味不明地举动让辛悲慈抬了头看他。

“别含那么深。”

这句话也意味不明,没人会觉得深喉不舒服,姑且当是对自己的关心,于是他拽着何满的手移到了自己头后,摸着感觉不错。

何满没把手拿开,就着这个姿势关了炉灶上的火,屋子里彻底安静了,辛悲慈含出的水声变得极为明显,他没有接着用力吞,转而用舌尖去刺激顶端,被戳刺的瞬间何满就弓着身子喘了一声,手指搅进了他红色的发丝。

辛悲慈抬眼看了他一下,眼睛里还憋着泪,但嘴角尽是得胜的微笑。 w?a?n?g?阯?发?布?Y?e?í???ǔ?????n?2???2?5????????

这样的神情忽然让何满于心不忍,他在性事上再熟练也不过是个孩子,自己这个年纪时大学还没有毕业,对情爱也仅限于伴侣,直到今晚前他都不知道会有人这样神态自若地去邀请别人上床,而自己却是那个轻易答应的人。

如果他刚刚说的23岁是真的,那婚礼那天见到的就是刚刚成年的他,而那时辛悲慈已经成了家人口中和男人厮混的婊子,何满开始后悔答应了他肉体换居所的请求,是出于同情,两人都是同一家庭不同身份却同样不被待见的人。

何满用手按着他的头向下用了力,把带着泪的笑眼推出自己的视线,然后仰起头来把心里泛出的苦味吞回肚子。

辛悲慈没在乎他此时心里的苦楚,唇舌还在对方的阴茎上卖着力,他预感何满快到极限了,坚硬的性器在搏动着,他对着肉红色的顶端含了进去,何满本能地不想射在对方嘴里,推着他的头却被一口吞到了底,在后撤时交待在了对方嘴里。

射精的快感来得强烈,他感觉自己的腿有些软,向后撑着台面支住,嘴里满是被辛悲慈搾出来的喘息,对方就着他射精的姿势一声不吭地含了一会,然后把软下去的阴茎吐出来。

接着是一声清晰的吞咽声响,何满吓得连喘气声都顿住了。

辛悲慈愣着站起来,他跪的太久有些腿麻,一脸疑惑地瞅瞪着眼睛看自己的姐夫,过了七点,天己经开始黑了,屋子里没开灯有些看不清,但何满现在的表情是他没见过的,两人面对面愣了一会后,年长的先开了口:

“你去刷牙,新牙刷在柜子里。”

“啊?”

辛悲慈第一时间感到的是不解,他问:

“你不会是嫌弃自己的东西吧?”

何满没回答他,辛悲慈念叨着去了浴室,关了门传来水流的声音,不知道该说他是毫不设防还是有所隐瞒,何满直觉这种毫不隐瞒的色情意味是有目的的,但他猜不到这目的会是什么,他走到墙边打开了灯,让冰冷的室内稍稍有了一丝温暖感。

餐厅的灯是妻子选的水晶吊灯,零几年的北方住户家里很常见,不值几个钱但效果很好,能让家里看起来像是过得不错,但这个灯太亮了,何满看它觉得刺眼睛。

家里的餐桌是长方形的,平时何满总是坐在对着门的那一侧,今天要多添一个人,他想了下把碗摆在了对侧,在他转头去端炉灶上的鸡汤时,门被敲响了。

何满最开始以为被敲响的是邻居家的门,毕竟平时少有人来做客,这里是妻子工作所在大学的家属房,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