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对方的脸,听声音像是疼了,何满停了动作,向下看他火红的头发。后入进得深,腰胯贴紧,吸得何满有些不清醒,他俯身支在床上,向下贴近对方光裸的后背,随着动作而来的抽气声近在耳边。
螺纹不讨喜,入口蹭上去是麻,但是顶到深处就只剩下了酸,眼睛也跟着一起发涩,对方压上来时他才注意到自己眼里全是泪,喘着气的哼声也变成了呜咽。
他在大臂上蹭了下眼睛,向斜后方看,穿着西装的长腿正架在自己光裸的下半身上,他忽然想接吻。何满的呼吸喷在他脖子上,辛悲慈转头用嘴去追热气的源头,支起身子想向后撤,却被一条腿顶着膝盖重新分开了腿,他哼了声又趴了下去。
何满停了动作,支起身去捡丢在一边的润滑,辛悲慈愣着喘气。
“疼吗?”
他想了下才反应过来在问自己,僵了一会还是摇了下头,紧接着就被拽着胳膊拉了起来。
说实话一点都不温柔。何满是对女人温和的类型,白净的脖颈,浅色的眼仁,不是时时带着笑,但却愿意俯身跟人讲话,像个合格的人民教师,那床上呢?辛悲慈的后背隔着衬衫挨上了何满的胸膛,两人的体温都很高,磨在一起发烫。
立着支起来的姿势压迫着直肠,辛悲慈慌着用手去摸小腹,怀疑那里被顶了起来,摸到的却是何满的手,手掌箍着他的阴茎开始撸动。宾馆的床很窄,两个人挤在一起腿都伸不开,这是偷情才会有的场景,穿正装的丈夫下班后避开人溜过来,接着就只顾挺着腰用力。
想笑,辛悲慈抓住何满卡着自己腿根上的手腕,另一只手向后抓住了对方脑后的头发,把他的头拉到自己的脸侧。
这一把抓得狠,何满疼得吸了口气,转头对上了对方湿润的眼睛,他微微张开的嘴近在咫尺,两人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辛悲慈知道何满不会在做爱时亲他,于是一口咬上了他的下颌。
何满按着他侧脸用了力才推开,能听到对方掺在喘息里的笑。这一口不重但满是挑衅,被啃的地方抽痛,他扳回了辛悲慈的脸。
要被打了,辛悲慈反射性地闭紧了眼睛,但伸过来的手只是托住了他的下巴。
何满的指尖还带着凉意,拇指蹭在他嘴边,从两边眼下擦过,抹掉了他流出来的泪。这本是个温情的场景,辛悲慈心中泛上来的第一个感觉竟是不自在。
“别管,自己流出来的。”
指眼泪,他沉默了一会还是选择了这句话。
“好。”
何满轻声答了一句。温柔是最让辛悲慈受不了的事情,于是他决定说点狠话。
“下次……换我上你。”
反正也不会答应,却听到何满的头埋在了他后颈,闷着答了一句“好”。
答的很坚定,辛悲慈腰向前顶了下,懵着想笑,一直压抑着的射精感猛地冲上了脑门——对方也注意到了,手上却卡住了茎头,拇指堵在洞口。他到了嘴边的笑又变成了哭叫,挣扎着胡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