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装傻。

陆飞瞪了一眼拍着大腿猛笑的余眠，木着脸解释了一通后才说：“艺人出道一定得有经纪人哒，陆吾觉得叔叔做你经纪人怎么样？”

余眠听见这句“叔叔”，笑声戛然而止，然后眼神幽幽地看向陆飞：“你胆子真大！”

陆飞：“？”

而此时陆吾也抬了抬眼，撇撇嘴说：“你的话，勉勉强强还可以吧，反正只要不是木春晔的经纪人就行，他眼光一定很差！”

正准备敲门的木春晔：…………

他身后的经纪人：“？？？？”

……

在背后说人坏话结果被正主听见了的感觉相当不美妙，陆吾表示很后悔，非常后悔，早知道刚才就说小声一点了。

陆吾嘀咕道：“怎么回事啊，竟然还偷听别人讲话的。”

木春晔：“…………”

木春晔觉得他当初没掐死那只半死不活的猫才是大慈悲，西天诸佛见了都要落泪。

不过幸好有余眠缓解气氛，要不然这俩再一个不高兴打一架，耀星的公关部可能就要集体辞职了。

但剩下两个经纪人就很迷惑了，他们一头雾水地对视了一眼，紧接着似乎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什么让人不敢置信的猜测。

余眠还不知道这俩人已经脑补到九霄云外了，正在琢磨还怎么问木春晔关于扫把星的事。

……

因为有木春晔这个“靠山”，合同签得很快，也很宽松，反正余眠是没见过这么良心的合同，真说出去也不会有几个人相信。

签完合同，耀星要给陆吾拍一组宣传照，可以用作之后的一些活动宣传。

而余眠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找到木春晔。

听了余眠的问题，木春晔挑了挑眉，问：“跑天道让你做的？”

“诶你怎么知道？”余眠好奇道，“木老师你和天道很熟吗？”

“……”木春晔抽了抽嘴角，无奈道：“不太熟，你先说说怎么了。”

余眠索性把【众神觉醒】的存在告诉他了，顺便抱怨了一把天道真是当代头等无良商家，逼着她不停地“氪金”。

闻言，木春晔笑了声：“这世上大概也就你敢这么骂他。”

余眠：“？”

不过木春晔没有过多解释，说起了他所知道的关于扫把星的事，和陆吾说的差不多，只是多了很多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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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他应该是不想成神的，成神对于他来说无异于延续了之前九世痛苦，倒不如换一世波澜不惊平平淡淡的平凡生活，但天道做事向来无章法。所以在成神之后，扫把星一直闭门不出，甚至连朝会都不大露面，因得没人供奉，日子过得也十分穷困。”

余眠皱了皱眉：“你们制度不行啊，怎么连低保都没有吗？”

木春晔：“……？”

木春晔轻咳两声：“仙界要是能重建，我向他们提议一下。”

余眠觉得自己恐怕是活不到那个时候了，摆摆手说：“先不说这个了，那我怎么才能让他想要继续做神呢，其实我觉得他技能挺好的，哪里不爽点哪里，如果说……”

话说到一半，余眠忽然顿住了，紧接着她精神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