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啊!
他往后靠了靠,坐得更稳当看戏。
就听太子又道:“御史一职,以小驭大,秩卑权重,弹纠之前,当需细查实据,慎之又慎。可安御史恣意妄言,草率行事,溺职非法,还望父皇加以责罚,以免带坏风气,毁坏朝纲。”
皇帝也正看这安御史不顺眼,便问:“那依你之见,当如何处罚?”
这时建王回过神来,赶紧上前求情:“安御史妄言太子妃,确实有错。可他性廉直介,不畏贵戚,乃是大忠之人。若只因言语得罪太子妃便加责罚,不免有堵塞百官言路之虞。”
皇帝又觉得脑子发晕,左右为难。
这两个儿子这回是顶上牛了。
“皇兄,安御史该罚并非因为他诋毁的人是太子妃,而是因为身为御史,他不该无凭无据诋毁任何人,失了本分。”太子淡淡一笑,又反问建王,“再则,皇家一体,若有人无据诋毁建王妃,孤头一个便不会答应,难道皇兄不这么想?”
建王:……。
皇帝在龙案后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里一叹,这两个儿子,长相差距且不提,便是这智力差距,也实在太明显。
他家这个皇位,继承人没有什么悬念。
就听太子又道:“父皇,以儿臣见,不如就罚他万二千钱,以为警戒。”
皇帝更觉满意,嘴角都忍不住翘起来。
安御史年纪老大,打板子,打出个好歹未免显得严苛。
罚他丢官,又未免叫人说皇家小气。
他既没钱,就叫他更没钱,痛在心上,才知教训。
安御史这时才总算回过神来,脑子里算了算万二千钱是多少,咕咚一声,晕倒在地。
三法司诸官虽仍是低头垂耳,一副心虚的模样,其实心里早笑翻了。
被参的毫发无伤,参人的反而出了大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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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太子殿下混,明显比跟着建王混有前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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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盈儿想见见那位公子的打算却遭到了强烈的反对。
第一个站出来的是筐儿:“姑娘!那位公子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您怎么可以贸然相见?若叫有心人传出去,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子呢!”
叶菡自然也跟着反对:“这事不妥,不如我出去瞧瞧是什么人,再做打算?”
盈儿正想找找理由说服二人,却发现那个阿青也不知道是不是收了人家的银子,竟然已经手快脚快地将人领了进来。
那人一身柳绿锦衣,腥红裤子,腰束墨玉带,一双桃花眼,两道吊梢眉。因是一大清早,他看上去没沾半点酒气,又脸上严肃,把那轻佻纨绔之气倒去了八分,竟显得玉树临风,腹有锦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