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女子,上来回六阿哥:“回家的居多,还有的打听救她们的人是何身份。”
“你看着安排。”胤祚管不了。
季勇借机插话:“许是害怕被卖到其他地方才会问及身份,也许为了报恩,至于归家的再不好也是亲人。”
“人各有命,自己选的路旁人没资格阻拦。”胤祚去看屋里拐来的孩子。
“十六个,唯一一个女孩,身上的穿戴不普通。”季勇之前的话就是在套小少爷的真实身份,可惜无果。
看脸和手足矣判断出孩子大概的出生,小女孩四五岁的样子,耳朵上有两个珍珠坠子,手上戴着金镯子,估计是匆匆得手没来得及取下贵重之物。
小姑娘醒了,坐起来揉眼睛,屋子里站着好几个不认识的生人,没有哭闹看了眼身边的环境,糯糯的问:“我在哪?”
“记得家里有谁,具体住在哪里?”小姑娘记得家在哪正好送回去,胤祚脑子里全是宅斗的段子。
富贵人家的孩子身边至少配四名下人,八双眼睛还看不住一个孩子?
“我阿玛是马齐,后院的门开了,好奇才走丢的。”小姑娘吐字清晰,仔仔细细盯着和她一般大的男孩看。
季勇心头狂跳,不注意秃噜了嘴:“富察马齐?”
“对,我是家里的老二,上面有个大一岁的姐姐。”富察芜音低头,目测床与地面的高度,跳下去会不会有危险?
“你抱我下去。”芜音的手伸向同龄人。
侍卫极有眼色,上前将小格格抱到地上。
“你叫什么?”芜音自来熟,一点没有被拐的自觉。
“拂晓。”胤祚随口起了个假名。
“你骗人,没有人姓拂。”芜音十分干脆拆穿。
胤祚不解释:“让侍卫送你回家。”
离开醋店胤祚去找康熙,在说书的茶楼碰面。
迟疑要不要送小姑娘回家卖富察家一个好?最终理智占据上风,季勇把不切实际的念头丢掉,跟上前面的小少爷。
“受伤了?”康熙眼尖,胤祚身上有喷溅的血点。
胤祚坐到康熙对面,抱怨道:“买的东西都丢了,还有一袋子铜钱,腰也疼。”
熊孩子当众撒娇的背后往往做了错事,康熙指了一名侍卫回话。
侍卫原原本本事无巨细道出所知的情况。
季勇战战兢兢焦急不安的等着父子二人问话,这样他才好诉苦,以卖地的形势搭上大人物,谋求一条生路。
康熙亲自倒了杯茶递过去,根据侍卫所述,脑子里勾勒出惊心动魄的一幕,若非胤祚出宫前要了一把匕首,遇到危及情况很难真正做到自保,不单单溅一身血了事。
未卜先知四个字赫然浮现在康熙眼前,话风突变:“昨晚做恶梦了?”
胤祚受宠若惊的接过康熙递来的温茶,比不上宫中的口感却意义非凡,估计太子未必能有此殊荣。
茶刚入喉乍听康熙问话,差点呛住,捂着嘴生生硬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