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我们去哪？”程盛疑惑，顾淮没有和自己说有什么临时的行程变动。

“我们去锋锐投资建设的庄园玩两天。”小胡显然因为出差还能顺带有休假的机会而特别高兴。“顾总说资金问题提前解决，我们都很辛苦。正好趁机休息两天。”

资金问题的确非常顺利的解决了。

因为集团官网挂出了c市分部大批裁员的消息，致众多员工之间人心惶惶，生怕自己成为不幸被炒鱿鱼的那个。

毕竟在锋锐集团这样薪资优厚，待遇良好，企业文化优良的地方上班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

所以王总之前联合高层威胁财务部造假的事在总部涉入之后，没有人再愿意保密。

分公司的各部门当然知道自己的顶头上司是谁，分公司老板可以再换，但总部不一样，他们象征着最高等级，核心和权威。

所以他们临时集体倒戈，完全配合调查，三天之内将资金缺口的项目来源，账户去向彻底查出。

王总和一帮团伙因涉及挪用公款而被公司起诉，目前已经收到来自法院的传票。

“休息？”程盛疑惑，集团总部天天堆着那么多事情，竟然还有时间休息。

“顾总人呢？”程盛问。

“就在前面的车上。”小胡指了指前面的车，“顾总这几天比我们更累，估计也在睡觉。”

人没单独离开就好。

“我的外套，你拿的？”程盛指着自己身上特地从B市带来的外套问。

“嗯嗯，不过是顾总提醒我的。”小胡提到顾淮立即露出一副仰慕的样子。“我们上车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顾总经过我们这辆车的时候，发现你在睡觉，特地提醒我你的背包里随身带着一件厚外套，叫我给你披上。”

“嗯，谢谢。”程盛点头，心上温暖如春。

“不用谢，都是顾总提醒的。”小胡是个毕业没两年的女同学，显然对顾淮这种类型的男性毫无抵抗力。“顾总好帅好暖，对自己的员工太贴心了。我要好好努力，争取在遥远未来的某一天也能进入秘书部，天天见到顾总，心里不要有多满足。”

“嗯，加油。”程盛并不想打击他，作为普通秘书部的成员平常见到顾淮并和他交流的机会是几乎没有的。

只有秘书部经理才会有，而自己现在是，将来却不是。

所以，他和顾淮这样亲密的接触似乎只是一场秋日限定。

等到林秘书一回来，自己就要回到原来的职位。

那就放肆一把，好好享受站在顾淮身侧两步距离和他并肩而行的当下吧。

“可惜顾总不喜欢女生，我怎么也不会有机会了。”小胡悲伤地叹了一口气。

“你也知道他喜欢男生吗？”程盛一直以为虽然顾淮对着媒体公开过自己的性向，但毕竟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像小胡这个年纪的小姑娘不会知道。

“当然知道。顾总回来的第一天，我们部门的小姑娘，嘻嘻，当然包括我，就跟发疯了似的。”小胡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太有魅力了，戴着眼镜，隔着屏幕我都感觉自己受到了蛊惑，他一笑，我感觉我还能为锋锐再干他个二十年不跳槽。”

程盛笑着点头，对此表示理解。

顾锋原来一直以能力管理公司，而顾淮回来的第一天便以美貌和魅力俘获一大批员工的芳心。

“然后被我们部门经理，一个公司元老级员工当头一棒打醒，他说顾总喜欢的是男性，而且好像还有男朋友。我们做的灰姑娘爱上白马王子的白日梦仅一天就破碎了。”小胡夸张地做着动作手势。

程盛也犹若当头一棒，他一直忙着自己修复自己那份破碎的情感，并因为十年之后能和顾淮站在一起而庆幸。

得意过头却忘了:这十年自己在进步，但顾淮也从来没有回头。

他一直很优秀，有男朋友什么的，恐怕再正常不过。

“你们不会接受不了吗？”极力掩饰自己的难过，程盛苦笑着问。

程盛这十年没有和女孩谈过恋爱，更没有随随便便找过另外一个男生。

自己的性取向也变得不清不楚。

或许是当年在宿舍被郝健一行人在侮辱中看着男女做爱的场面自慰的场景给自己留下了阴影，他对女生的身体认识很浅显，也没有什么欲望而言。

或许是被当年顾淮恶心自己这个认知所长期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