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男人就应该要找温柔可心的,比如我,像这样有暴力倾向的,可要不得。”
祁砚的理智刚复位,听到这话,险些又要上前给他一拳,幸亏郁衿在身后死死抱住了他的腰。
看到祁砚“吃醋”,郁衿心里是高兴的。
尽管这种“吃醋”类似于猛兽领土被侵占后的自然反击,与情感无关,可他还是很开心。
先跟程开霁说了句“对不起,改日请你吃饭”,他转身将怒气冲冲的祁砚一把塞回了车里。
后来周末得空,他如约请程少爷下馆子,两人一番闲聊后,郁衿才知道,这一场“热情”的追求,其实是一个误会。
他是零,程开霁也是,而且这位大少爷还特别钟爱美人攻。
第一次看见郁衿,程少爷以为自己的春天到了,可没想到,差点挨揍不说,最后还是零零相惜的结局。
郁衿觉得他除了中二一点,还是蛮有趣的,算不上是个坏人。
两人经此一遭,倒阴差阳错成了朋友。
程开霁闲着没事的时候,就喜欢约郁衿出去玩。
祁砚自然不愿他赴约,不过,郁衿也没有为爱昏头到连社交圈都放弃的地步。该去还是会去,顶多晚上回来后,多挨几顿草,没什么大不了的。
俗话说得好,一个巴掌拍不响。
郁衿不理他,祁砚想借机发作,也没劲儿。
两人闷声不响的吃东西,肚子里都是气。
上车后,郁衿想吹吹风降降火,祁砚却将车窗摇上去锁了,说:“冷。”
郁衿觉得他就是诚心的,虽说已经是初冬,但哪有那么冷。自己穿卫衣都不觉得凉,就祁砚矫情。
肚子里的火越烧越旺,偏偏又找不到机会发泄。怀着跟祁砚作对的心思,郁衿故意打开了车载音乐播放摇滚乐,
看着对方被吵得额角直跳,他心里舒坦了。
停下等红灯的间隙,祁砚实在忍不了,伸手去摁按钮,却被郁衿冷不防的抓住了手。
柔软的手指近乎挑逗性的蹂躏着他的掌心。
“看来的确挺冷的,给你暖暖。”
郁衿嘴上说得有理有据,说白了就是耍小性子,就是想折腾他。
“你幼不幼稚?”祁砚气笑了。
郁衿哼了一声,改去拨弄他的手指。
昨晚他让祁砚干得痛快了,即使多次被怼,餍足的男人依旧宽容大度,不会同他计较。
看准对方的情绪波动,在适当范围内作,也是可以被原谅的。
到了公司,郁衿见好就收,“走了。”
他推了下车门,没推开。
——祁砚竟然把车门锁死了。
“想跑?”
祁砚俯身过来,胳膊搭在座椅的靠背上,以压迫力十足的姿势盯着他。
看来自己昨晚的服务好过头了。
郁衿瞪了祁砚一眼,气势不足的怼道:“你幼不幼稚?”
祁砚又笑了,他蓦地按住郁衿的后脑勺,滚烫的气息强势扫过对方口中的每一寸肌肤。
“中午我来接你,一起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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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的邀请让郁衿喜不自胜,要知道,他们已经很少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一起吃饭了。
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他很珍惜。
走进办公间时,有同事问他怎么昨晚突然离开了。
真实答案太过羞耻,郁衿只能反复套用一句“临时有事”,应付所有关心的问话。
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他干事的效率都高了不少。
中午,祁砚准时来到公司楼下接他。
同事们刚从繁忙的工作中抽身,又被楼下帅气的卡罗拉和车主吸引了目光,一堆人凑在落地窗前议论纷纷。
“哇哦,大帅哥诶!”
“这是在等人吧……”
“我看呐,八成是来接女朋友吃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