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郁衿情绪高涨,祁砚日渐低沉。尤其同学聚会当天,他还想临时变卦不去了,郁衿好说歹说才劝住了他。
祁砚闷闷不乐的钻进卧室,跟他赌气般,嘭地一下砸上门。
被扑了一鼻子灰,郁衿却还是那副乐呵呵的模样。
祁砚怎么可以不去呢?
他就是要让对方亲眼见到已经另觅新欢的白月光,只有这样,祁砚才能彻底断掉念想。
怀着如此卑劣的想法,郁衿特意穿了他们唯一一套情侣装,正琢磨找个借口让祁砚也换上。
没想到,祁砚在房间里磨蹭半天,出来穿的竟也是这一套。
他和祁砚站在玄关处换鞋,镜子里映出两人相仿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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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别人的肯定,他们其实也可以很般配。
“还不走,看什么呢?”
“没什么。”郁衿收回目光,反手锁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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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晚上六点,正是下班高峰期,车流拥堵成一团,周边都是喇叭声和埋怨声。等他们赶到餐厅时,同学基本都到了。
郁衿挽着祁砚的胳膊走进包间,推开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坐在门口,留着长发的男人。
林鹤初见到郁衿,立刻很开心的扑了过来,祁砚却迅速上前一步,揽住他的肩膀将人拦了回去,嘴上还念叨着,“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稳重……”
林鹤初朝他翻了个白眼,“祁砚,你是真狗。”
郁衿站在他们身后,看着两人熟稔的打情骂俏,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落座后,大家起哄说笑,追忆青春。林鹤初坐中间,祁砚和郁衿分别坐他两侧。
郁衿不想林鹤初跟祁砚聊天,一个劲儿的拉着他喝酒。而祁砚估计是担心白月光喝伤了身子,又一个劲的给林鹤初夹菜,企图堵住他同郁衿拼酒的嘴。
郁衿见状:好家伙,你现任我还坐在这儿呢,你就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讨好白月光了。
两人各怀心思,暗戳戳的较劲起来。
“鹤初,我怎么感觉你变瘦了,是不是不太适应国外的饮食?好不容易能尝到家乡菜了,多吃一点。”
说着,祁砚往他碗里扔了一大筷子菜。
林鹤初还没来得及表示拒绝,郁衿立马把菜从他的碗里夹了出来,“哎,你还是不了解鹤初,他不吃鱼。”
郁衿冲林鹤初笑笑,“我记得你最爱吃牛肉了,这盘味道不错,慢点吃,小心烫。”
其他老同学看懵了,不知道这对夫夫脑袋里哪根筋没搭对,要拿昔日的好朋友当出气筒。
被夹在其间的林鹤初更是深觉尴尬,直喊“够了够了”,可两人已经较上劲了,哪会理会他的想法。
最后林鹤初只能借口上厕所,出去透口气。
他刚起身,郁衿也跟着站了起来,“我也想上,走,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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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衿深谙电视剧里,“上厕所”一般是主角幽会的绝佳说辞,他才不会让这两人有诉衷情的机会。
出了包间,林鹤初坦言,自己并不想上厕所,只是觉得里面太闷了。
郁衿暗道果然如此,面上却淡然极了,“我也是,一起转转?”
两人来到了大厅的露天阳台上,林鹤初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直言问道:“你和祁砚是不是闹别扭了?”
“没有啊。”郁衿连忙摇头。
林鹤初眼也不眨的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开口,“郁衿,你真是一点儿也没变。”
“嗯?”
“撒谎的时候眼睛还是会习惯性的看天。”
被戳穿的郁衿有些尴尬,他撑着栏杆,看向远方,努力让自己的神情显得自然一些。
“你也没变啊,说话还是这么直接……”
他顿了顿,“在成年人的社交场合,看破不说破比较好。”
林鹤初却无所谓的耸耸肩,“弯弯绕绕的事我做不来,你知道的,我嫌麻烦。”
从大学毕业至今,已过去四年了。不少人都被社会打磨成了圆滑世故的模样,只有林鹤初没变,他依旧天真故我,活得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