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的,但你可千万别陷入他的逻辑,觉得他说的也没错啊!”
“放心,我不会的。”楚应澄笑了笑,檄文、声讨乃至诡辩,他见得多也听得多了。这个年头的人,很多时候只是为了黑而黑,说的话直接、难听,但说真的……不那么抓得住重点。
哪像以前,批判楚应澄和他哥、甚至他母妃的檄文,能给溯源到祖宗十八代。全文高潮迭起,句句戳心、字字针扎,目的就是为了让人崩溃、退让、自知不足。
想到这里,楚应澄不由得想:嚯,这么看当偶像和当王爷、当皇帝也没啥区别嘛。
当偶像的目的是万人喜欢,当皇帝也得万人敬仰;当偶像有无数人无端讨伐和咒骂,当皇帝天天能收到一半的奏折是表达不满的;当偶像得会很多、得承受压力,当皇帝那更要十项全能、承受无数压力。
这么一想,楚应澄忽然觉得现在遭遇的一切都正常极了。
“李哥,我不会想岔的,没事儿。”楚应澄笑了笑,“我也不会自以为是,这些舆论影响不了我,放宽心。”
正说着,手机里收到一条信息,苏于珉发来的:【我以前也被说过不务正业。】
楚应澄一看,就知道他也看到贬低自己的帖子了:【你爹妈说的还是黑粉说的?】
苏于珉一时间没回复。
楚应澄正想着是不是开玩笑开过头了,再次开始打字,苏于珉那边就来了回复:【都有。】
苏于珉:【你这么一说,我父母=黑粉?听起来还不错,黑粉也是粉,关注我才会黑我。】
楚应澄更乐了,这理论是不是和自己的“偶像=皇帝”是配套的?
他又给苏于珉发:【你自爆料晚了,李哥为了安慰我,已经说了你和钧哥以前也被同一种观点黑过。】
苏于珉:【确实,那我们就是不务正业三人组。我要去播新闻了,回头说。】
楚应澄:【我要去上综艺了。】
苏于珉:【哈哈哈,都不务正业去吧。】
楚应澄盯着手机屏幕,沉默了几秒。然后他手指动了动,避开苏于珉谈论父母的事,把最后几句对话截出来转发给岳钧。
岳钧还在剧组里。
附言:【哥,只有你在务正业了哈哈哈哈!】
傍晚,妆发完毕的楚应澄到了录节目的地方。
等所有准备工作完毕,机器开录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节目拍摄地点在一个博物馆的门前。节目组打了个小台子,放了小长桌,桌两头和一侧一共摆了四张椅子。
单侧的两张椅子,正对镜头,坐的是主持人和项教授。他们都是知识丰富的主讲人,这节目主要就靠这俩位子的人聊天,传播各种知识和文化。楚应澄坐在桌子的一头,看似主位,实际在镜头里属于副位,在节目里属于陪衬。他对面是个女孩儿,正经歌手,国家队的那种,功能和楚应澄一致。
而这期的内容,聊的就是背后那个博物馆的内容——一些民间的传统小玩意儿。
听起来主题很小,和其他那些身怀国宝的博物馆比起来,有种微不足道的感觉。但节目做到第二季,开始想要做一些不那么“主流”的博物馆,给观众们从不一样的角度来看历史。选择一些传统的、历史的甚至已经消失在现实中的小玩意儿,折射的也是时间长河中普通人的变迁。
今天的话题,就从孔明锁开始。
“别看它好像只是个玩具,好像只在小朋友手里转来转去,实际上这和古代的建筑理论基础是一样的。”项教授道,“孔明锁也叫鲁班锁,基础就是榫卯结构。传说中鲁班就是用鲁班锁给他儿子测智商的,六根木头,他儿子用了一晚上才完全解开。而且这东西解开难,拼回去更难,民间都说这个能锻炼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