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岳钧道，“只是我不想公开牵扯这事，而且背后的事比较复杂，所以就用现在这种比较含糊的措辞进行公告。”

楚应澄耳朵听着，心里的思绪飞快转动，冒出来一句：“呃，要是个秘密的话，那我就不听了。”

“没什么，我知道能说到什么地步，你别出去告诉别人就行。”岳钧道，“不过也没多少好说了。那个姓卢的虽然是执行者，但算起来也是个替罪羊。真正的幕后不需要做什么，只是稍微暗示别人，总有替他当走狗的。所以即便往下查……也没什么实际证据。”

楚应澄很快明白：“那么这个幕后，就不会为此负责，甚至不会因此受影响，对吗？”

“……对。”岳钧望着他的眼睛，“你……会因此不甘吗？”

楚应澄缓缓一眨眼：“……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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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他主动说“是秘密就别说了”的时候，就已经猜到这事儿背后有问题。而从小在皇宫长大的小王爷，最明白的就是“不该问的别问，不该听的别听，不该知道的别知道”。而且别说他还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就算知道，他也能摁住自己的冲动。

这都是宫里练出来的功夫。

岳钧却还想确认一下楚应澄的想法。他认真看着楚应澄的脸，问道：“你确定？要你把这个姓卢的当作最终的凶手，你可以吗？”

“可以啊。”楚应澄一点不怕他的观察，迎上他的目光微微一笑，“我会忘记你和我说的一切。反正我本来和这件事无关，我不会去深究的。”

“……记住你自己的话。”岳钧道，“别琢磨这件事。我也会看着你的。”

“哥，你盯着我干嘛？在所谓幕后人的眼里，我就是个被波及的路人，他们又不会继续针对我。”楚应澄道，“你得注意你自己啊，这是冲着你来的，不是危险吗！”

“只是要警告我家里而已，也不是完全针对我。”岳钧道，“这次虽然没伤到我，但也已经让我家里感到威胁性。而且我们都能猜到背后的人是谁，对方应该不会再这么来对付我了——毕竟我只是个混娱乐圈的人。”

“你也混得很不错了啊，别说得好像不怎么样似的。”楚应澄笑了笑，“要是真不会再有危险，那就还好。不过你还是要小心点，防止这些人又打你主意。而且……”

他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得有些过界了，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岳钧却追问：“而且什么？”

楚应澄道：“呃，我随便说说，你别跟我计较……”

岳钧道：“你说。”

楚应澄便继续道：“而且……还是得彻底解决那个幕后，你才能真正安全。”

岳钧听到他只是在为自己的安危担心，心里一暖。

“这是正常的想法，没什么好计较的。”岳钧道，“现在大家都在明里，要是他再对我出手，我家就会跳脚了，不会轻易放过他。他不会想要现在就撕破脸的。”

相互制衡，楚应澄对这种关系何其熟悉。

“我明白。”他笑了一下，又感叹道，“不过确实是这样的人、这样的背景，才有可能搞出威亚都会出危险的事。之前左左还说怀疑那个和你不对付的曹徐立呢，果然一个艺人不搞不来这事。”

“一个艺人，就算要弄我，也不会搞这么明目张胆的手段。”岳钧道，“还有，你手术后睡觉的时候，我的助理刘星星和我说过一件小事。她当时留在剧场现场看情况，剧组里有人明里暗里说这可能跟曹徐立有关，曹徐立当场就发火说他才不会干这么傻X的事。”

楚应澄：“……咳。”

“怎么？”

“没。”楚应澄有点忍俊不禁，“就是，从没听过你骂街……”

岳钧道：“我只是在重复刘星星说的曹徐立的话。”

顿了顿，他又道：“我也没听过你骂街。”

“那我可是很会骂的，我有时候是个暴脾气，只是一般情况、尤其是镜头面前不会这么容易发火。”楚应澄乐道，“说起来，曹云云、曹徐立，你这是命犯姓曹的啊。”

“他们算什么，谈不上命犯……”

岳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