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继续喷,喷完再以指腹摩擦按揉,揉得发热了、被皮肤吸收进去了,才算完事。
晓晓依旧答不上来,他睁开黑亮的眼,鼻子还吸着,只晓得委屈又无辜地望着霈泽。
高潮之后要接吻。
霈泽还记得他这个习惯,往往回神后第一句话就是“亲亲我”,黏人得不得了。
霈泽仰起脸凑去,亲得柔情蜜意的,手也不闲,勾着满指的精液和淫水往穴口按去,一点缓冲都不给,并起两指直接就整根没入。
“唔!”呻吟闷在嗓子里,晓晓惊慌失措,好像到这会儿了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光着屁股,竟然在酒吧里、在包间里、在大庭广众却又私密的地方光着屁股做不能见人的事情,他哼哼唧唧地着急,反手胡乱扒拉,卫衣松散下来,遮住了他翘成红果子的乳尖。
霈泽也是服了自己,在家忍得要出家,出来玩儿却发起疯。
可怀里的人越是扭,性欲就越发高涨。
正要哄两句,“嘭”一声门开了,屈崎穿着被蛋糕拍得乱七八糟的衣裳站在门口,一句“他娘的”刚笑骂完,就被惊得又爆了句实实在在的粗口。
霈泽边吼“出去!”边把伊晓的卫衣死命往下拽,色情的手指还埋在甬道里,被拧绞得发疼,估计这衣摆也只能勉勉强强遮住半个屁股蛋,还好屋子里昏黑,算是意外中的万幸。
“嘭”一声,门又狠狠关上了。
屈崎在外面连骂好几句,说自己酒都被吓醒了,说好哥们出去浪两年,回来就玩这么大的吗,说自己开业这么久,头一回碰见这么猴急不要脸的!
霈泽摁着晓晓的脑袋,捂他耳朵不让他听,作恶的手指却一直没消停,揉得穴肉泥泞湿热,那处敏感的腺体已经被揉肿了,轻轻一撩拨就能引来整条腔道的瑟缩。
外头屈崎骂够了,竟然叫服务生拿来个U型锁把门给锁上了,还呦呵:“放你的心吧这回!”
霈泽没工夫听他邀功,怀里有个小傻帽差点被人看光了都不知道,只顾埋头呻吟,一口口热烫的吐息喷在脖子上,拱啊蹭啊,像撒娇讨宠的发情小猫。
霈泽硬得要把裤子顶穿。
手指抽出来,并成三根再捅进去,紧得差些就抽不动,他哄道:“乖宝宝,疼不疼?”
伊晓唔唔啊啊,终于撑着霈泽的肩膀抬起头来,发揪都蹭歪了,挂着一脸不堪承受的表情,却主动扭着腰肢去吞吃手指,用一把被玩到沦陷的嗓音哭求到:“呜...再、再深...啊!”
霈泽舔着唇,轻笑一声,他再次抽出手指,摩擦的快感让穴肉吮得格外紧致,他抱住晓晓的屁股往后腾出点位置,命令道:“叫声好听的来。”
拉链拉开,放出一根硬得能和杠铃一较高下的性器,霈泽随意撸一把,挤出一大股汁水沿着肉冠流到柱身,他溜号一瞬,想,真他妈够邪门的,昨晚睡前才看过一个帖子:把两个人锁进充满春药的房间里,不做爱就出不来。
霈泽严重怀疑屈崎是不是也看到了那个帖子,不然不可能这么邪门。
伊晓的手被拉去握住这根不像话的大东西,颤巍巍地叫了声:“...哥哥。”
霈泽又抱着他屁股把他挪回来,两根滑腻又湿润的性器挨蹭在一起,被霈泽手心包住手背,带着晓晓一起撸动,爽得他直嘶气,他感觉自己都不用插进去,就这样就能射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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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个房间,它,不做爱就出不去。 网?阯?f?a?布?页??????ù???ε?n?2???????5????????
霈泽以幼稚的信念坚定地这样认为,眼里得意地笑起来,哑声道:“再叫一声。”
太久太久的久违,伊晓激动又害怕,隔着眼里的水雾望着霈泽:“呜...哥哥,我、我好,想你...”
“哥哥”曾是他们俩一起想破了脑袋才想出来的尊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