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全都看去了。
那回晓晓格外不禁事儿,他不知道他说的是假的,一进门就被蒙了眼,只看到房间好大,连落地窗在哪儿都还没看清就被掰着屁股操进去了,他挣扎哭喊,一点小劲儿咋扑腾都没法逃脱,射得格外快,射得也格外多,霈泽还一次没交代呢他就射空了阴囊,最后性器挤压在落地玻璃上,泄了一大滩失禁的尿液,泄完就晕,晕前还在向害他如此的霈泽求救,哭求着“哥哥救我”。
还有一回...
还有好多回...
所以这么好欺负的一个人,霈泽描画着伊晓昏睡的眉眼,使劲儿在他眉心亲了一口,小声愉悦道:“欠操。”
真是宝贝死他了。
霈泽捞起他一条没了骨头的长腿搭在自己腰上,将他搂抱得更紧,一边温柔地含着他嘴唇亲吮,一边摸进他嘟着一圈软肉的后穴里轻轻戳弄,带出来湿乎乎的淫水混着精液,全都抹在那团屁股蛋上。
霈泽翻身下床去浴室放热水,再折回来抱起一身狼藉的晓晓。
他亲不够似的,又吻他脸蛋,说:“辛苦我宝贝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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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二十.
翌日春光万里。
司机在栅栏门外空等一个钟,左右为难,闹不清这到底啥情况,又不敢擅自离开。
陈婶儿端杯豆浆出来慰劳他,让他别等了,估计今天少爷不出门,明天再说明天。
司机喝完豆浆,犹犹豫豫地开走了,陈婶顺着他离开前的最后一瞥目光望去,只看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反着阳光,而窗内的景象被厚重的窗帘完全遮挡,不予窥探。
过来人,昨晚那么大动静,都懂。
就是,太过、吃惊了。
陈婶感叹,又回想霈泽吩咐她“多做些好吃的”,于是一连在心中拟定了好几种壮阳补肾和清淡适口的菜肴,待把清单罗列好,她便换上衣服驱车去商场逛逛,准备给家里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好好补补。
变作淫窝的客房里此时安安静静。
床上空空,乱得不堪入目,而翻云覆雨到天亮的两个人拥挤在沙发里,身量纤细的那个趴在身量健硕的怀里,脸蛋枕在胸膛上,盖着毛绒毯睡得正香。
浴室里同样一片狼藉,洗漱镜上挂着精液,换气扇嗡嗡吹着,把满屋子淫靡的气味换换走。
霈泽饿醒了,迷糊中低下头去吻晓晓的发顶。
他才浅睡了三个小时,梦里又回到椿乡村百货店,听李卫农跟他痛心疾首地吼:“你不就是他哥哥吗?你那时候在哪儿啊?”
如果世上有后悔药卖该多好。
霈泽捋着晓晓的发梢,兴风作浪一晚上的大东西又隐隐有勃起之势...难道这就是成年人寻找安全感的方式么?霈泽禁不住反思,非要粗暴地发泄一通、两通、甚至好几通才能获得心底安稳?
毛毯下肌肤相贴的两人再度深深契合,晓晓早被操开操软,接纳得毫无阻碍。霈泽用指尖揉开他睡梦中紧蹙的眉心,心想,唉,果然胡作非为才感觉真实。
性器暂且安分地没有动,就这样埋着就很好,满足了。
霈泽轻唤:“晓晓。”
又低笑道:“晓宝儿。”
伊晓本是舒坦地泡在温泉池里的,不知何时起,水波愈发荡漾,冲得他也慢慢跟着起伏飘摇,浪越发大了,将他越抛越高,他既害怕又倍感刺激,想让这失控的梦赶紧醒来,也想就此沉沦,奔赴到浪尖儿上去爽爽。
霈泽眼不眨地看着伊晓的表情,还挺丰富,杂糅痛苦与欢愉,意乱情迷,他使坏朝着他最要不得的地方撞去,立刻惹来一滩热淋淋的浇灌,轻而易举就将他操上了浪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