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墙外响起脚步声,紧接着是厕所大门被推开,人走了进来。余彬浑浊的脑袋瞬间清醒,羞耻感重新回笼,小腹猛地颤动了几下,阴茎微微抽搐着下一秒就在夏崇的手心射了出来。
外面和隔间只挡了一块没有锁的木板,余彬手忙脚乱地想要穿裤子,却被夏崇压着肩膀没法起来,他仰着脆弱的脖颈看向夏崇,晶亮似水的眸子里的性欲还未消退,惊慌失措的样子在夏崇面前展露无遗。
夏崇甩了甩手上的精液,又浓又腥,他把剩下的涂抹在余彬的腰间和小腹上,余彬的腰上还留着上次被打出来的青斑,这会被夏崇轻轻一碰,他皱起眉还是吃痛闷哼一声。
门外的声音顿了顿,似要往这边走来,夏崇正抬手玩弄余彬被亲得浮肿的嘴唇,指间拉满了白色的精液和唾液。他听见动静,侧着脸冲门外斥了一句滚。
脚步停了下来,没再向前,人却嬉笑一声:“虫哥睡午觉呢?”
夏崇没再理睬外面的人,俯身凑到余彬的嘴边,问:“舒服吗?满不满意?”
刚刚射过的余彬有种深深的疲惫感,他拉耸着眼皮,点了点头,然后捞到了旁边的裤子拍了拍灰尘,把两条纤细又惹人犯罪的腿塞了进去。夏崇帮他拎好裤子,确认外面没人之后走了出去。
他走到水池边漱口,帮人弄了这么久,他的身下早就欲火难耐,此刻他又想装个好人不能吓到余彬,于是往脸上浇了一把凉水,压住了沉重的呼吸。过了一会,他听见身后拖拖拉拉的脚步声,而后是小心翼翼地询问:“要不要我帮你...”
余彬还带着高潮余韵的绵软,鼻尖也红红的。夏崇回过身,大掌放在余彬的侧腰,轻轻一带,人就到了怀里,“今天先欠着,等你嘴巴伤口好了再说。”
略微紧张的心情放松了点,余彬顺从地点点头,随后想起什么,重新抬起头,细密的眼睫缓慢地眨了眨,“谢谢,我听说了。王武是不是调走了?”
王武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第三天就被换到了其他监区去了,夏崇没有注意,这会听到余彬提起才点点头:“大概是吧,谁让他嘴贱呢。”
当时夏崇更多的是维护自己的尊严,此刻落在余彬眼里却多了一份暖意,总归有人还把他当回事了,他微微抬眼,对着夏崇笑了笑,这是他发自内心的真诚。
潮湿的厕所还带着青年体液的腥膻和口交过后的萎靡,空气中缓缓浮动的不止是夏崇满脑子的脏心思,还有余彬清新的呼吸声,两人温热的鼻息互相纠缠,越来越近,直至交融在一起,无法分辨。
余彬推拒的手掌刚抵在夏崇的肩上,却想起这几次的接触,夏崇明显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于是他轻声嘶了一声,好疼。
夏崇松开他,手背抹掉了嘴角的唾液,蹙起眉心:“怎么又疼了?”
余彬吐出舌尖给他看舌面上的伤,上次奋力咬下的伤口深深浅浅,原本圆润的舌面变得粗糙,疙疙瘩瘩的,有些渗人。
网?址?F?a?布?页??????????é?n??????Ⅱ?5???????M
夏崇低声操了一声,松开了手臂。
余彬为自己的小心思很满意,他用湿水浇了一把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