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像是被狠狠掐住一般有些喘不上气。他的见色起意已经在预设的轨道上渐行渐偏,从他为余彬蹲下身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疯了。
说好不再随意触碰人心的,不管友情还是什么情,但是这一次是他自己贱兮兮地凑上去的。
“别哭了。”
身上传来一阵轻轻地拍打,余彬视线上移,正好夏崇同时垂眼看过来,他仰起头,吻住了夏崇的唇瓣。
夏崇环在余彬腰上的手臂渐渐显出了隐忍的筋脉,他紧紧搂住余彬,闭着眼与他接吻。他的呼吸又急又重,是被气的,但吻得却又轻又柔,安慰的舌尖舔过余彬嘴角的伤口,带走上头的血锈味。
但凡夏崇的亲吻再粗暴一点,坏一点或是冷漠一点,余彬还不至于沉沦得这么快。他已经分不清此刻的夏崇到底是在处心积虑算计一场必然的性交,还是真的有想对他好的意思。
夏崇松开了余彬,为他抹掉了脸上的泪水,沉声问:“那个傻逼碰你了?”
“——没!”余彬再次惊慌起来,他眼神躲闪着瞥开了夏崇投来对视的目光,“...我没变脏。那个傻逼碰不到我...”
他毫无章法地重复着那几个词,还没有、就差点、没变脏、操不着我...神志不清的样子有点回到他刚来监狱的那一阵,他下意识地去咬嘴唇,咬口腔内壁的时候,夏崇把手指伸进去,挡住了他自虐的行为。
他半仰着头,眼角划了一道长长的泪痕,晶亮却暗淡的眼眸里透着一种似要腐烂的气息,他望着男人居高临下的脸孔,绝望地开口:“你是不是要把我踢给别人,就像王武把我送给你一样...”
“求你,能不能给我留一点尊严,我不想沦为他们的玩具。”他讨好般地去触碰夏崇的裤裆,单腿屈膝跪了下去。
在大染缸里待久了,乌七八糟的那一套也看在眼里。见惯了这些动作的夏崇此时却极度厌恶起来,许是他看出了余彬藏在绝望里的倔强和厌弃,他讨厌看到余彬用一副讨好、不得不低头的姿态去干这些事情。于是他扯起余彬的身体走到水池边,一手扣住余彬沾满汗水的脖子,一手伸进余彬的裤子里握住了他的性器。
镜子里的余彬光着大腿,塌软的性器在夏崇的手里来回揉搓着。空气中很快就漫出一丝男人的娇喘还带着哭腔。
头靠在了夏崇的肩上,余彬微眯着眼睛,看着镜中的自己,身下已经被揉成不成样子,又肿又大。夏崇的手劲很粗,一下一下的套弄都带着肚子里的气,他把余彬脉络分明纤长的茎身拍打在水池的花岗岩台面上,大手压在上面反复搓弄。
台面上又凉又湿,余彬被磨得又疼又爽,阴茎在一双温热的掌心中迅速变硬,顶端马眼悄悄地流出清液,与台面上的水混合在一起。他侧过脸紧紧贴着夏崇的颈间,呢喃着喊,虫哥,我还是干净的,不要把我扔给别人。
青年原本漾着细碎星光的眼眸模糊了,被遮上了一层欲望的春水。嘴唇被咬得红肿不堪,却还是有勾人亲吻的能力。他仰起细长的脖子,暧昧的气息从牙关吐露出来,在夏崇紧绷的下巴线条上晕开一片潮湿。
是一片跌入烂泥里的花瓣,很鲜艳很纯粹,但是已经满身伤痕,可依旧会有人喜欢,会有人把他捡起来放入口袋。
夏崇低下头,咬住了青年饱满的耳垂,牙尖碾过柔嫩的肌肤,留下短暂的印记。
“他碰了你哪里?”浑厚性感的声音在耳边悄悄响起,余彬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