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漆黑的眼睛里倒映着夏崇俊朗锋利的眉眼,手指忽然有些紧张起来,一下子攥紧了有些汗湿的囚衣,脑海里荡开一句回答,久久不散:你已经成功一大半了。
臭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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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9:29
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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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号监区的阅览室正在播放国家晚间新闻,一丝不苟的外交官用坚定稳重的声线宣誓国家的主权。犯人整齐划一地端坐在小板凳上,专心致志地看新闻。
夏崇排队与人调换了顺序,等到坐在位子上的时候身旁的人正好轮到余彬。两人坐在一起,脊背挺得直直的,肩膀却不时地蹭到一起。
余彬端正地对着前方的显示屏,目光却是散的,不知落在何处,他嘴唇微启用气音轻声说着话。夏崇集中精力仔细地听着,半晌问了一句:“然后呢?”
室内灯光明亮,层层叠叠的白光地落入余彬黝黑灵动的眼眸里,化为平静的笑意,“然后我一气之下,就把小三的车给毁了。过了半天我就被抓起来了。”
“他呢?”夏崇看了一眼余彬,又转回去假装认真看新闻。
“分了。”余彬的声音很轻,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起伏。
或许在过度失望后,产生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他现在想起与钟其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变得模糊,不管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都变成脑海中的碎片,无法拼凑成完整的记忆。
失恋就像是咬烂过的口腔,哪怕是鲜血淋漓,但是总会好的。
更何况他在这乌烟瘴气的监狱,经历了差点难以挽回的事,相比之下,钟其给他插的那一把刀已经算不了什么了。
他开始为自己的冲动后悔,要是当时能坦然接受爱意消散的事实,也不至于发生那么多的事情。
“分了好。”夏崇扬起唇角,端放在腿上的手小幅度地移动了一下,悄悄移到大腿边缘,与身旁的余彬同样放在大腿边缘的手指勾在一起。
“你呢?”余彬问。
他轻轻动了动小拇指,细白小巧的指尖在夏崇指节上刮了刮。皮肤上的滑滑柔柔的触感让夏崇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不由地夹紧了大腿,继而回答说:“我没谈过男朋友。”
这话是真的,但他工作后有一阵专给小处男开苞,约过的雏儿能凑满一桌酒席。
“...不是问你这个...”余彬愣了下,余光有些不相信地去瞄夏崇,他没想到其他地方,只是觉得以夏崇可观的程度,应该可以算是优质1了吧。亏他当时真信了其他人的话,以为夏崇硬不起来。
“就,听人说,你之前是飞行员?但是强奸了妹妹...”余彬小心地开口,生怕夏崇如传闻中一言不合就暴走。
夏崇视线不移盯着前方的新闻无声地笑了笑,抬起小拇指缠上了余彬的小指,他此刻真想吻一吻这皙白滑腻的手指,以缓解心中的憋闷。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从前说起这些他总能一条条罗列出来当时案发的情况,每一条他都能反驳,现在再次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
两年多前的一个冬天,新年刚过,记得那天刚下了一场大雪,特别冷。他从首都飞回天海,结束了这个班次他就可连休两天。副机长是他的同校后辈,两人同时离开机场约了一顿酒,是位于市中心衡山路的商业街的一家日式居酒屋。两人先喝了一些梅子果酒,等上菜了开始喝烧酒,中途他收到了一个男生的短信,说无法忘记和他睡的第一次,想再约一次。
他拒绝了。
这个班次前他刚约过,发泄过,且飞了四段之后实在也没精力了。
两人喝完酒,夏崇已经微醺,副机长熟门熟路地帮他叫来了妹妹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