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清泪和紧紧握住的拳头,心中不是滋味。
他这个样子跟想强行上余彬的刘东汤森有什么区别?
夏崇暗自骂了一句,起身捡起余彬的白T,在余彬面前蹲下,给他穿衣服,哑声说:“刚才还脱得比谁都快,现在怕成这样?”
余彬并不能说是害怕,只是没法带入一场舒适的体验,胸前两颗凸起的豆豆火辣辣地疼,夏崇又掐又咬都撕破了皮。
“我,我怕什么,又不是没做过。”
“行!你牛逼。”夏崇点点头,对于余彬偶尔用于伪装的嘴硬见怪不怪。他替余彬理了理发丝,从前圆溜溜的卤蛋头变得柔软,他的指尖在余彬的发丝间来回穿梭,最后停在他的眼睛上,指腹将呼之欲出的一滴泪抹掉了。
湿热的温度让夏崇感到难受。
余彬掀起潮湿疲惫的眼,神情仿佛都停滞在脸上,他听见夏崇说:“不要怕我,好不好。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急脾气又自负,实际上也是个空壳子。”
“夏崇,你不是个东西。”余彬吸了吸鼻子,轻声说。
夏崇啊了一声表示同意,“好像别人都这么说我。”
室外的雨声渐渐大了起来,夏崇说:“要回去吗?还是在这里将就一晚上?”
余彬说:“把嘟嘟还给我。”
“行,我去抱过来。”夏崇答应了,却迟迟不动身,他望着余彬说:“那我刚才说的话,你能考虑一下吗?”
“哪句?”余彬牵着嘴角,好笑地看着对面的男人,“是说我骚的那句?”
夏崇脸色变了变,有些尴尬,他没说话,然后摸了一把脑袋,离开了房间。
余彬走进浴室,撩开衣摆,露出胸前的大片肌肤,短暂的时间里,夏崇已经在他的身上留下明显的印痕,白里透红的。尤其是乳尖上还在渗着血。他拿了一张纸巾擦了擦,然后在抽屉找到两张创口贴,一面贴一张。
夏崇抱着狗回来一进门就看到右侧浴室间亮着灯,他往里张望,刚好撞见余彬贴好创口贴,正光着半身照着镜子看胸前的光景。
浴室顶灯是柔和的橘色,在余彬白皙如玉的肌肤上镀了一层漂亮耀眼的色彩,余彬按了按胸前的创口贴,轻轻皱起眉头,细密的睫毛跟着颤了两下,他嘟囔地骂了一句:“臭流氓!”
夏崇站在门口移不动脚步,他喉结一滚,轻声说:“知道流氓在这儿你还来?”
余彬没注意门口站了人,吓了一跳,连忙放下衣服,盖住身体,转头对上夏崇热切似虎的目光,他顿时有些不自在,走上前抱过白嘟嘟,然后从夏崇身边挤了出去。
白嘟嘟重新回到主人身边,一直嘤嘤地往余彬的怀里钻,余彬抱着它跟它贴了贴鼻尖,说:“下次再乱跑,就真的看不到我了。傻狗。”
白嘟嘟伸出火红的舌尖舔舔余彬的下巴,又汪汪叫了两声。
此刻的夏崇很没出息地羡慕起一只狗来,他上前靠近余彬,干巴巴地笑了笑:“这狗好粘人啊,公狗吗?”
余彬看了他一眼,神情复杂,他掏出行李箱里的牵引绳给白嘟嘟套上。夏崇以为他要离开,连忙说:“房间里别套了,勒着不舒服。”
“再不套上,打狗队要进酒店了吧。”余彬牵着绳子,溜着白嘟嘟走了两圈,然后径直走向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