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红耳热地将手抽走了,斥他道:“住嘴!休得胡言乱语,我有分寸。”
云奚不再开口,却旁若无人地将我手重新握住,搭在了我同他之间。
他已同那人重新说起话,而侯客弦目光流连在我们之间,欲言又止道:“你们……”
我尴尬不已,想抽手这回却抽不出了,只得道:“我乃修道之人,他亦然,我同他是道侣。”
侯客弦惊愕不已,磕巴道:“仙、仙人?”
周围的目光亦纷纷看了过来,我有些坐不住了,当即用上了障眼法,拽着云奚起身退开了。
四周一片哗然,侯客弦却已回过神来,伸出手在我先前所坐之位探了探,低叹道:“道是新月如佳人,潋潋初弄月。不知实为仙下凡,怅然已自失。”
云奚漠然看着他片晌,反握住我的手,引我离开了酒肆。在寥寥冬夜中走出几步后,他叹了口气,转过身来捧起我的脸,揽着我的腰吻了上来。
待到我浑身发软时,云奚稍稍退开,以目光描绘着我脸,低叹道:“雪儿实在勾人,三言两语便迷了人心,见不着尚道一句‘怅然自失’,叫我该如何放心。”
我被他说得面皮发热,“胡说,谁有你勾人,一进酒肆便夺去了大半目光。”
云奚手指揉过我唇,缓声道:“就算如此,你可见谁同我说过半句调笑、告白之言?”他垂首亲在我鼻尖,轻声细语,“雪儿则不一般,前后向你告白之人,仅我亲眼所见,便一只手都要数不过来。”
我眨了下眼,想要反驳,还未开口便听他贴在我耳畔以气音道:“还好无人见过雪儿在床笫间娇气之态。百媚丛生、情致两饶,实在叫人心醉。若被他人见了去,我只怕会化为魔头,屠尽天下亦不解气。”
他这般一说,耳热之余,我忽而想起先前被南宫所斩杀之人,当时一切过得太快,来不及细想,现在返回思考,不由品出些莫名意味来——
那种情况,打晕便是,何至于杀人? W?a?n?g?址?F?a?b?u?y?e?i??????????n?2???Ⅱ?5?????????
他当时斩杀得毫不犹豫,几乎像云奚此话所说,更像是为解恨出气了。
再加上他之前种种讨好之作为,又暗示我将云奚尽快送走,虽然看他神色看不太出来,但他不会是喜欢我罢?
耳尖被咬了下,云奚磨着我耳骨道:“雪儿怎的这般不专心,在想何事?”
我恍然回神,抱住他腰道:“貂裘在酒肆中忘拿了,冷。”
云奚怀抱松了些,捉住我手拢在掌中,举到唇边哈了口气,又拢在手中包紧,哄我道:“等我片刻,这便去取。”
“你别叫人瞧见了。”
他应了声,放开我的手便在我眼前消失不见。
不一会再次出现时,手中已多了一件貂裘。细细替我穿戴好后,他柔柔牵起我手,问我道:“可要换一处酒肆?”
“回去罢,”我摇头道,“一会你陪我沐浴罢,你下午好像……”我越说声音越小,“弄在里面了。”
他微微捏紧了我手,轻出了口气,手复又松下,软声应道:“好。”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