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加快,力道也比之前狠,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的位置,然后在里面抵住几秒,贪婪的感受着柳文光的紧致与温暖,软的肉与硬的肉嵌合在一起,紧密的交缠,没有一丝缝隙。
在这样不合伦理的房事中,有种叫爱的温暖,升腾在霍炤心里。他俯下身体,宽厚的胸膛压着柳文光被折到胸前的腿,贴的很近看着他,看着他因为过度的呼吸而向后仰的头,看他痛苦的表情,看他正对着他的下颚处,薄而白的皮肤下那些透着青色的血管,那里面流着的是他滚烫的血液。他吻向那里,像是吻向了他的生命,贴近了他的灵魂,一口又一口,轻轻地,慢慢地。
外面又下起了雪,一片片鹅毛似的,风一吹,落在他们房间的纸窗上,顷刻之间,就被屋内的热气烫化,变成一滴晶莹的水珠,拖着痕迹往下掉。
水滴太小,走不到头,温存也有时限,终会结束。
信昉和杨子被他们王爷吵的无法入睡,足足折腾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听到后面柳文光的哭声都有些奄奄一息的劲儿了,杨子瞪着两只冒红血丝的眼睛用胳膊肘怼信昉。
“王爷快把那小瘸子干死了。”
信昉闭着眼睛:“我只知道我要困死了。”
“是不是男人,你还睡得着?”杨子从床上翻下去,一边提鞋一边叫信昉:“走不走?”
信昉睁开一只眼:“去哪?”
“还他妈能去哪?咱们也开心开心去。”
鬼使神差的,信昉跟着杨子出去了。
这么多年来,因着那灭顶般的仇恨,他是白天练功晚上也练功,那口气撑着他,让他这么多年来没有一天是松懈的,简直就是个活和尚,如今都二十一了,好些身边的人孩子都遍地跑了,他却还是个……
甚至刚刚都是他第一次见识到这种事……那个平时看着那么没劲的小瘸子,竟然能叫的那么好听,这让他心里怪怪的,也痒痒的。他知道杨子的开心是什么意思,就是他从小到大都没去过的那种地方,给了钱就能快活的地方。
他有点紧张,但是用平时那副凶巴巴的姿态掩饰住,不叫人看出来。
简单收拾一下他们俩出了门,外头虽然下着雪,可是一点也没有影响到越城街市的那股子热闹劲儿,此时接近傍晚,街面上的摊子反而多了不少,有些灯笼也被点着,红彤彤的映着地下的雪。在这样的气氛之下,好像天气都不那么冷了。
走到一家酒馆门口时,一个小厮满面笑意的迎上来,递给他们一张传单。
这倒是个新鲜玩意,信昉他俩都没见过,翻了没两下就走了进去。连叫什么都没仔细看。
只见那家店门口的牌匾上几个金灿灿的大字——舞姬酒馆。
霍炤喘着粗气从柳文光身上下来,半硬的大东西一抽带出来一些半透乳白的液体,顺着微肿的小口流到床单上。身下的人已经被他弄得筋疲力尽了,好看的眼睛半睁着,黑发汗湿了几缕贴在泛着潮红的身体上,整个人呼吸微弱而用力,有种破碎的美感。
他这幅样子看的霍炤情动,几乎都想再来一次,但想想还是忍住了,毕竟这大过年的,再做一次恐怕柳文光晚上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把被子给柳文光盖上,自己披着衣服去浴桶边上简单清理了一下,水已经凉透了,本来想给柳文光也擦擦的,这下又怕他会生病,霍炤就自己穿上衣服,摸着柳文光还粉着的小脸嘱咐他:“你在这好好待着,我去给你叫热水,马上就回来。”
柳文光被弄得狠了,恍惚着也没听清他说的什么,胡乱点了点头。
霍炤出了门,去一楼找店小二帮忙换水,可刚一下楼,就看见杨子一溜烟窜了进来,速度快的像是屁股着了火。
一见他停下来,也来不及说什么前因后果,没头没尾的一句:“舞姬酒馆!唐公子!信昉和人打起来了!”
“对方多少人?”霍炤看他这么急,也警惕起来,立马进入了备战状态。
“二三十号呢,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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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现在信昉正在一挑三十。
霍炤急了:“你去叫醒他们,我先去!”
说完就立马奔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