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男穿衣服的工夫,杨子跑回去搬了救兵,而实际上也不是什么三十个人,后面对方陆陆续续来了五十多号人,所谓强龙难压地头蛇,他们即便是再厉害,也抵不住这人海战术,霍炤不小心被割了一刀以后,老板娘叫的官兵赶到,这事才算告一段落。
信昉把唐茘嫌弃的丢在床上以后,便想去看看霍炤怎么样了,转身一走,却被人拉住了腰带,唐茘衣衫不整,眼含水光的看着他,像个饥渴的寡妇似的:“椒珠,好难受,摸摸我。”
他竟然冲着信昉喊一个妓女的名字,男女都分不清了,看来是彻底糊涂了。
“什么椒珠,老子是你爹!”
唐茘清醒的时候惯会拿身份地位压人,仗着他爷爷和爹爹的身份,总是作威作福,信昉也被他指使过很多次,现在他被那群登徒子灌了媚药,脑子不清醒,信昉便也不怕惹他,反正他明天一醒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他本以为唐茘会生气的骂回来,却没想到他只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拉着信昉的手就往自己那被撕的不像样子的衣服里送:“好,那爹爹摸摸我嘛!”
这声娇滴滴的爹叫的,信昉是从天灵盖麻到尾椎骨,说是被雷劈了也不为过。
这唐茘从小到大都没吃过一点苦,整日游手好闲,断不会习文练武,那一双白手也是细嫩的很,柔软的指腹磨蹭着信昉满是老茧的手,别有一番滋味。
手伸进去碰到唐茘的身体那一刻,信昉的脸腾的一下红起来,方才听霍炤墙角那点邪火,此刻又被莫名的勾起来。
他看着此刻任人摆布的唐茘,有些心神恍惚,忍不住设想,从那张半张的嘴里冒出的那些似有若无的呻吟,是不是可以变得更好听,像那个小瘸子一样。
这么一想,他下身算是彻底起来了,那种紧绷的感觉让他上头,他任由唐茘拉着他的手游移,无辜的摸着人家的身子。
这娇生惯养的二世祖就是和他们这些粗人不一样,皮肤那么滑,像在摸上好的绸缎似的,是给他这只粗手的享受。
想起唐茘平时那个嚣张跋扈的样子,信昉就觉得,他治一治他,也算是替天行道了。而且也就这么一次,反正他第二天都会忘个干净。便放下心里最后那点没用的羞耻,不再克制自己。
现在大家都忙着各自的事情,一时半会还不会来找他们,信昉心跳的很快,抽出手去锁门,唐茘黏糊糊的抓着他不让走。
“再摸摸再摸摸,好爹爹。”
不得不说,这娇撒的不偏不倚正正好好踩在信昉心尖上,信昉越发觉得那群孙子的药的确厉害,能把一个平时那么趾高气昂的人迷成这幅德行。
他伸手安抚着唐茘滚烫的脸:“乖,爹爹我锁门去。”
这话说完他自己都觉得没耳朵听,但也顾不得这些,迅速去把门插上之后,就上了那张再难回头的床。
另一边,包扎好后,霍炤就回了自己房间,推门进去,看见柳文光横着躺在床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走的急没锁门,生怕柳文光是出了什么事,直到走近发现他又是睡着了才放下心来。
叫了热水后,霍炤想把他抱起来给他清理一下,便俯身到床里去,这一低头,看见那个露出来一截的小黑绳,卡在床缝里。
他不记得柳文光有什么饰品啊,一种莫名其妙的直觉让霍炤想起那个出现在他视线中两次的蓝衣男子,他拉着那截小黑绳,将东西从床缝里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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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亲我
新年伊始的头一天,天公好作美,一轮艳阳早早地挂在高空,照耀着大地,将寒冷的雪烤化融成甘露,从高高的树枝上滴下,也从青红的瓦片上滴下。
兆阳人一直都将这等天来之水视作仙圣的甘露,称之为天泉。每每赶上好时候,定要找个干净的地方收集一些,取处自是越高越好。
元宝也向来信俸这个,起了个大早跑去越城中风景最好的小丘园子,选上一个人迹罕至的好地方,在一颗松树下等着接融化的雪水。
小鼻尖冻的都发麻后,终于接了小半壶雪水,这辛辛苦苦得来的东西,半个时辰后被她装在瓦罐中炖成鸡汤,给柳文光端了去。
彼时霍炤已经不在房内,柳文光站在床边,撅着屁股把头伸进床里,一只手艰难的翻看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