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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纪明阳不再将重心放在因为倡导新时代方针而带给他的愉悦,更关注陈暻在倡导路上做出的牺牲和痛苦。
于是纪明阳想到革命的道阻且长,他们可以从长计议,来日方长,长长久久,经久不绝,提出:“如果实在不舒服,可以下次再一起倡导。”
陈暻态度坚决地摇了摇头,因为她期待和纪明阳一起提倡很久了:“可以继续。”】
纪明阳知道她的心意,所以展示出他从未有过的温柔细致,可她的表情并没有缓和。他心口抽痛,仿佛回到了五年前……
最终他扛不过心里的那关,深思许久后,最终将那不安着的水波抚平,缓缓退了出来。
“纪……唔!”
痛感忽然消失的时候,陈暻不免错愕,正打算问纪明阳的时候,看见他重新向下,开始了和上一次相同的安抚方式。
她不明白怎么有突然转换了方式,还是说这也是其中的某个部分,但刚经过折磨的肌肤在温软的安慰下,让舒畅的感受更甚。
陈暻已经不再思考其中的缘由,放任自己在静谧的夜里沉醉,防线也终于在他绕有技巧地探访下被攻破,引出一声春意盎然的甜意。
终于等到了他放过自己,陈暻的脑子早就一片空白,枕头都被汗水打| 湿| 了小| 片,纪明阳却没有要继续的意思,躺到她身边将她紧紧抱住。
这就……停了?
陈暻睁大了眼睛:“不继续了吗?”
“继续什么?”
陈暻一时语塞:纪明阳脑子是抽了吗?
她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个整话,反而把自己的脸给憋红了,索性赌气地侧过身:“没什么。”
纪明阳像块狗皮膏药似的沾了过来,陈暻听到他一声叹息:“你都疼成那样了……”
那不都疼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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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暻不解,气得冷哼一声:“你是不是不行?”
“……我身体情况很健康。”
“你是不是不行?”
“……不。”
“你就是不行。”
纪明阳无奈,圈住她的腰,往前贴了贴,陈暻被它烫得皮肤都有些灼疼的时候,声音都结巴了,小声嘀咕:“那你还停。”
“我不想看见你难受。”
“不是都说一开始就是会难受的嘛……”陈暻嘀咕着,负气地往后靠了靠:“那你自己怎么办?”
“我自己能解决。”
陈暻余光瞥了瞥身后的纪明阳,淡淡转过身:“那我也可以帮你。”
她说着就准备往被子下面钻,纪明阳却把她抱住:“不用,你不用做这种事。”
陈暻皱眉:“为什么?”
“因为你会很难受。”
陈暻白了他一眼:“那为什么你都可以给我做,我没法给你做?”
“不一样”,纪明阳还是搂着她:“男女构造不一样。”
“我又不是傻子。”
陈暻良久后,忽然叹了声长气:“纪明阳,你是不是有些太溺爱我了。”
他反问:“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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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陈暻认真道:“明阳,我也希望你也能在其中得到满足,不是单方面地服务我。这些疼和不舒服在我看来算不了什么,你别把我想得太脆弱了。”
纪明阳也同样认真:“能和你这样抱着,我就已经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