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倔强地埋下视线点头:“打吧,再怎么打我也不会改口。”
啪!
陈暻毫不客气,又朝着他另一侧脸上落下一巴掌,忽然掐死他的脖子朝着他的唇直直地咬了下去。
纪明阳没料到她突然的动作,惊得浑身一抖,伸手准备把她推开,却被她松开唇又打了一巴掌,反手被推进了沙发里。
陈暻一边反手锁上门,一边缓缓朝着纪明阳走来:“刚刚不是还在担心我搞不定姜烨吗?你怎么不站起来试试。”
纪明阳试图从沙发上坐起找回平衡,却再次被陈暻重重地推手压回去,狠狠卡住了下巴:“张嘴。”
陈暻冷眼看着他不愿与她对视倔强模样,拿起桌上那杯不一般的酒含进嘴里,低头直直地朝他吻下去。
纪明阳感受到陈暻正将那冰凉的酒精逐渐运到自己唇中,忽然猛地意识到酒里藏着些不一般的东西。
然而为时已晚,陈暻一边扯开他的领带,一边将酒全数灌进了纪明阳的喉咙里。
一吻结束,为了防止纪明阳再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陈暻直接用领带勒住了他的唇,迫使只能咬着领带发出几声抵抗的呜咽。
纪明阳哪还有时间抵抗,那杯要命的酒开始发挥作用,折磨摧毁着他的神智,让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变得燥动难忍。
他眼前的视线都逐渐变得模糊,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几年前也有人试图用这样的一杯酒,将他的神智步步摧毁,他那时带着最后的理智划破了手腕换来清醒,但这次,将它送过来的变成了自己心心念念了多年的人。
热流逐渐朝着本能的方向涌去,理智在与之对抗争斗,吵得他的脑子一片混乱,额上在痛苦煎熬的时间中渗出豆大的汗珠,声音却被嘴角勒紧的领带封锁。
一切的喧嚣在陈暻的膝盖顶上那处的时候消散殆尽。
“你就是个变态啊,纪明阳。”
陈暻掐着他的脖子,尾音轻蔑:“被我这样绑着都能兴奋起来,你怎么有脸说不喜欢的?”
纪明阳的理智彻底崩碎,眼里只剩下了最原始、野兽般的欲望,想要行动的手却不知什么时候被陈暻反绑在了背后。
他只能从喉间发出几声抵命的嘶吼,眼底猩红地盯着悠然操控着一切走势的女人。
陈暻丝毫不惧,淡淡地褪下自己的多余的阻碍,将早已耐不住的它也松开束缚。
确认纪明阳的视线正在自己身上时,她慢慢地跨坐去了他的身上,试探着位置:“我知道你是个不长嘴的人,那眼睛总能看见吧?”
纪明阳意识到了她下一步要做什么,莫名在这一刻清醒了片刻。
“嘶……”
即使做足了心理准备,陈暻还是倒抽了口凉气。
纪明阳也仅仅只是清醒了一瞬,陈暻当着他的面,近乎完全地将两人的魂灵相融的时候,他早已无法再冷静思考,难以抑制地扯出一声的闷哼。
陈暻仍在努力适应着,俯身将与双目猩红的纪明阳对视:“喜欢吗?”
领带死死地压住了他的舌头,让他难以发出几句完整的话,他像只失了魂魄的野兽,直勾勾地瞪着她,喘着粗气,涎液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淌下,牙齿紧紧咬着,几乎要将那领带咬断。
“看到了吧,这就是你又担心又纠结、还忍耐了好几周的事。又是怕我不舒服,又是怕我不愿意,可现在呢?纪明阳,你看清楚了,我并不脆弱。”
陈暻抵靠着他耳垂咬着唇,随着话语,狠心地再次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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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都已经全部在里面了。你再告诉我一遍,你现在最想做什么?”
纪明阳的低吼声满是不甘,它也随之紧张地肿起来,陈暻皱着眉,按住了纪明阳蠢蠢欲动的……腰腹,像是在按着匹即将脱缰的野马。
“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