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悬腕提气准备写下去,一气呵成的气势,被他从背后贴身来,捉住手腕,被迫停笔影响了气运。
“写什么?”他不悦语气。
想挣开他手,提着笔不能随意用力,只能不为所动,带着他的手写下去:对潇潇暮雨洒江天……
他手上再用力,彻底控制住,让她写不下去。
她在他身前挣扎一下,他没放松,更伸过左手去扳过她的脸,贴近说:“一直没告诉你,我在春节前就和肖潇谈过了!跟你和丁周不一样!”他强调最后一句。
“谈什么?不会是谈分手吧!”她不在乎最后一句,带着戏谑语调:“你的银行家岳父和行长太太岳母能同意么?”
本来郑重严肃的话题,让她这么一追问,不管怎么再接着说,都显的儿戏和不真,没有调整的余地,他只能硬说下去,“我和肖潇正式谈了分手,不过她还没和她父母说明。”
她听清了,有一刻觉得惊讶,他们这种强强联合式的婚约难舍难分,是能轻易拆的开的么!他居然提了!她盯着他眼睛,为了什么?不会是因为她吧!千万别这么说,换成她,有什么好处呢!换来一个疯疯癫癫的岳母和一个坐牢抢劫犯的岳父?
他们之间,目光相接,呼吸浅近,又相隔千里。
“你需要钱么?需要多少?我可以给你!”他说,听起来像肺腑之言,急人之所急。
我可以给你!她上一次听见,是冯磊说:我绝不给她钱。
他真是不一样,别人不愿意给,他愿意给呢!要感激涕零么?感天动地么?要流泪拥抱,喊他亲爱的么?
她点头笑了,极度坦诚的脸,明晃晃的:“你有多少?我缺很多,都可以给我么!”她眼神里一丝玩笑不当真的色调,化成刀尖刺了刺他热气腾腾的心。
她想他这是要做拯救灰姑娘的王子吗?童话当真不只愚化小女孩儿,也愚化小男孩儿!
他这么直视她,她真想告诉他,她宁可做丑陋狰狞的女巫也没兴趣当柔弱无助的灰姑娘。
他没让她说出口,左手控制着,低头狠狠含住了她唇舌,不能再听她说什么,什么他也不想听、不能听了,要听她喘息、听她示弱、听她失声喊他名字。他在这里败了,就要在那里胜出。
他更进一步把她侧身抵在桌沿上,一只手毫不犹豫伸进她胸口,弄乱她内衣,满手揉上去真想握住她的心,究竟是不是血肉做成的。“让我写完!”她收不回右手来,站不稳。
“写吧,不看就不能能写了么?”他挑衅的语气,倒要看看她的真本事。
“能!”她绝不示弱。他松了右手,恣意解她身上衣扣,她果然说到做到,不用回头也不影响手上功力,刷刷几笔流畅写就:一番洗清秋。
“怎么样?”她抬头对着他鼻尖。
“不怎么样 !”他解不开她半身裙的腰间搭扣,索性一把撩起来把她抱上桌,她刚刚镇定神色仓促间惊了一瞬,看他,“在这儿?”
他近身分开她两腿,“怎么?你的铅笔头前男友没教过你!”
此时的高度对等,她平视着他,“没有,当然没你们见过玩过的多!”
知道她会这么说,今天他来带她玩,以后再没什么可说的了吧!“我教你!”他不笑时眉眼显凶,可一贴上她身体,又不自知地柔和,她身上每一处高低起伏仿佛都针对他长成,她一点点细微的呼吸都让他紧紧跟随着,不能错过。
他说的没错,这样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