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雪衣冷漠道:“我的血。”
初霁看见了对方手指上的伤口,抬起另一只脚踹过去,“君雪衣,你比狗还狗。”
君雪衣抓住另一只脚,问:“我的发带呢?”
初霁没想到这个狗力气这么大,“扔了。”
君雪衣眼神又冷了几分。
初霁抬手,一拳挥过去,却被君雪衣摁住压在了草丛里,他瞪圆了眼气愤和君雪衣对视,“早晚我要把你杀了。”
君雪衣毫无所动,强行拉开了对方衣襟,咬破了另一只手,然后将血擦在对方雪白的锁骨处。
“受着。”
初霁手被对方一只手钳制住,腿被压住,此刻只有一张脸能骂人。
偏偏话到嘴边,被君雪衣的血冷回去了。
他牙齿轻颤,脖子凉飕飕的感觉很没安全感。
君雪衣画完了,放开人起身。
“不想被人看见你浑身都是我的印记,最好不要和别人洗澡。”
说完朝着河边去。
留初霁躺着气到眼红。
君雪衣在对方沐浴的地方找到他那条被踩到泥里的发带,他将发带捡起来,余光看见前面有衣服,往前走了几步,是小少主之前穿在身上的衣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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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再忍两天
初霁在草里躺了好一会儿都没起来,从储物戒拿出镜子照了一下,他猛然坐起来。
镜子里,他的脸依旧白白净净,刚刚被抹上去的血消失了,还是对方抹的不是血!
他拉开衣服,胸口被对方染上去的血已经浸进他皮肤里。
白皙的一层薄皮之下,细看才能看见非常浅淡的血纹,有些像君雪衣用过的剑阵。
初霁神色一凝,将镜子收起来,尝试使用法器。
随便拿了一个法器往里面注入灵力,灵力刚进入,他锁骨处开始发凉,随后他的灵力被死死锁在了体内。
他脸色瞬间黑透。
狗君雪衣,他就知道这人不会无缘无故往他身上弄血,他这一路的灵力都是吸对方回上来的,现在就会被对方的血限制。
血擦不掉,他又没有大量能力将其烧毁,就只能这么受制于君雪衣。
他坐在原地,缓了许久握住了胸口的玉佩,告诉熊群他现在的位置,让人过来找他。
以为限制住他,他就没有办法了吗。
他只是办法变少了。
法器都是认主的,给了他的东西全都在他还没有记忆的时候就认他为主,他从小玩到大,别人没法用。
越想越想砍了君雪衣。
卑鄙!
无耻!
他起身朝着河边去。
看见君雪衣在做什么时差点给他气炸了。
“你拿我衣服擦你满是血污的剑?”
君雪衣淡定抬头,问:“我剑上的血怎么来的?”
初霁没好气瞪着人,他怎么知道。
君雪衣瞧对方头上那根草,勾唇好心解释,“这剑是在银蛛巢穴帮你杀银蛛弄脏的,银蛛的血有寒毒,难洗。”
这衣服对方穿久了,心法气息附着在上面,拿来洗剑比他灵力好用多了。
初霁闻言抬手,发现灵力对君雪衣用不出来,对方在他锁骨上画的东西连这都给限制了,他重重吸了口气,左右看看,抄起地上的石头就砸过去。
“卑鄙小人,无耻混蛋。”
君雪衣不反驳,他躲开,快速将剑擦干净收起来。
初霁唤出剑,用不出灵力他就不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