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只要他能脱离,只要......好香......
对方身上抹了什么?
脖颈好白,白到里面的血管都能清晰可见,白到他稍微用力就能留下一个个鲜艳的痕迹,唇齿忍不住凑近,细细嗅着对方颈侧,小少主洗澡都用香叶,发丝上的香气和对方身上的香气浑然不同,前者清新好闻,后者闻之欲醉。
快速吞咽了一下,他被人用剑抵住了胸口,恍惚抬头。
初霁被君雪衣简单一个动作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君雪衣此刻就像蛇一样嗅着他,就差伸出蛇信子舔一口尝味了。
他不怕蛇,却莫名有些畏惧此刻的君雪衣。
君雪衣此刻就是一只正要进食的野兽,缓缓移动了眼珠就紧紧盯着猎物。
他一只手将对方两只手束缚在头顶,另一只手从脖颈摸上去,指腹重重碾压对方唇瓣,他问:“你在怕?”
语气平淡无波,只有君雪衣知道自己已经要忍不住了。
初霁被这个语气一激,“我怕你?”
“有本事来。”
“我告诉你君雪衣,等我们之间的共命解除了,我定要将你......唔......”
他睁圆了眼,口中两只手指正在乱搅,舌尖被人捏住,他第一反应就是踹人。
君雪衣稍微抬腿就将对方的腿压在身下,明明在这种事情上吃过一次亏,这小少主还是不涨记性,总想着到了这个地步用踹的。
没戴手套的两根手指肆意搅弄小少主的唇舌,捏住粉嫩的舌尖,触感软得不可思议,对方嘴角合不上溢出了水渍,他瞳孔一缩,不可自抑低头,就在唇角要碰到对方嘴角的水渍时骤然清醒,猛地拉开些距离。
“真丑,连口水都控制不了还给我下毒。”声音冷淡。
这话听到了初霁耳里嘲讽意味拉到了最大,他被水汽氤氲的眼眸瞪着人,舌尖被抓住连话都说不出,只能愤恨哼了两声。
踹人踹不了人,手也被禁锢住了。
比杀了他还屈辱。
君雪衣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少主,别招我,安静在角落待着。”
说完抽回手将人往旁边一扔,头也不回站起来朝着洞内走去,他不能回头,若是被幻毒彻底控制就会压制不住体内那个比春药还烈的毒。
若两种毒一起发作,他紧闭眼。
他不喜被控制。
厌恶被控制。
更别说是被控制成为一个连身下那点地方都管不住的人。
这种被操控的感觉令他反胃,厌恶这个世界的情绪再次翻出,他麻木往前走。
走了几步腿迈不开了,因为离小少主远了点,手指上还残存对方的香气,他抬手将手指往鼻尖送,嗅到了熟悉的香气,他轻轻吻在自己手指上。
君雪衣被自己的行为惊住,他瞬间用了个水诀,将自己和那边的人都从头到脚淋了一身,使劲晃了晃头,视线抬高看着洞穴深处长着的独尊草。
再次踉跄着朝独尊草走去。
不能回头。
那边初霁被扔出去摔得眼冒金星,君雪衣将他扔到了一堆干草上,给他摔懵了,舌尖还有被捏住的触感,他抬手擦干净嘴角,视线跟随君雪衣看去,还没看清一阵凭空出现的水球砸在他身上,将他浇透了。
初霁犹如碰了水的猫,立刻抖动着头,想要将水甩干净,眼尾嘴唇被水染了一遍,刚刚被玩弄出来的红更显光泽。
他瞬间炸毛。
捏他的舌头!君雪衣一边觉得恶心一边捏他,这是得了大病的人!
舌根都麻了,嘴角残留的力道让他格外想漱口。
君雪衣手干净吗就碰他。
他定睛看去,看见了洞穴深处的草。
这里居然还有一株!
那些文字不是说当初君雪衣只找到了一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