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还被捆着, 以及......
他闭着眼难以启齿道:“还有,把你的灵力收回去。”
君雪衣收不回来, 也没打算放人,现在放开人不用想都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
对方的剑这次可不会收敛, 他声音不自觉又轻了许多, “解药。”
“小少主, ”他急切喘息了两声,又耐心低声道,“你给我吃的药有春药的效果, 给解药。”
不想刚刚的事情再发生, 最好给他解药。
初霁冷冷睁开眼, 春药?
他现在受的和对方吃了春药有什么区别。
“没有解药,”他眼底的恨意凝结成水, “君雪衣,出去我就杀了你。”
他带着恶意问:“怎么没给你毒死。”
君雪衣盯着人, 对方在生气, 眉眼间反而漫上了浓稠到极致的艳丽,看一眼就心跳失衡,药效漫上,他闭了闭眼,“你自找的。”
“喂我吃这样的药......”他眸色冷静, “你就得承受后果。”
初霁嘲讽看着人。
承受后果?小魔王从来没有要承受后果这个概念,谁能让他承受后果,君雪衣能杀了他吗,不能杀他便只能恶心他,事到如今,这人还能恶心他到哪里去。
他想着面前人动了,一把拽住了他的脚踝,没等他反应过来,靴子就被脱了。
被绑住,刚刚的后韵还未消散,手脚无力,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两只靴子都被脱了,惊疑不定望着人,“你做什么!”
他怕痒。
君雪衣捏着对方脚踝,小少主湿了这么久,脚上的皮肤却没被泡皱,甚至袜子都是干的,这双靴子估计是什么法器。
和他所想一样,对方的脚也白到发光,脚踝上有两道若隐若现的浅金魔纹,游走在血肉里,粗粗看去像是一只半隐在云里的鹤。
或许不是靴子是法器,是这些魔纹护着对方。
他视线上移,脚踝上有,对方前胸或者后背是不是也有,护着五脏六腑和丹田识海。
想起这小少主那天说的话,习惯被人伺候洗澡......他盯着对方的脚,从储物戒拿出一个用黑绳系着的铃铛栓在对方脚踝上,浓墨的黑和对方刺眼的白混合在一起,视觉上达到了最大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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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重重摩挲着手下的肌肤,若是混着点点红痕就更好看了,就像在雪地里盛开了朵朵桃花。
他低垂着头,有那么一刻想亲上去。
自嘲笑了笑,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欲望会如此强烈,强烈到连对方脚都想亲。
指腹压着脚踝,唤出水诀一点一点给面前人从头到尾洗干净。
初霁感受到这团冰冷的水在他肌肤里游走,他没被抓住的那只脚毫不犹豫踹了过去,“你干什么,滚开。”
君雪衣下巴处被踹了一脚,身子摇晃间拽着那只脚,半垂着眼收紧了手,人一旦某种情绪达到顶峰,便会想要毁了让自己产生这个情绪的人。
眼眸越来越沉,对方脚踝比他的手还要白上几分,戴着手套的无名指紧紧按着凸起的那块骨头,手套下藏着的姻缘绳正在发烫,手指内测的铃铛不断震着他的手。
“......呼......”
小少主的吃痛的呼吸重重砸在耳边,君雪衣手瞬间松了力。
将这只脚搭在他肩上,这样总没办法踹他了吧。
手碰到对方另一只脚踝上他系上的铃铛,对方第一次见面就不讲道理给他系上了姻缘红线,上面的铃铛法器让他那只手指这么多天从未清静过,他现在也还给对方一条绳,一个铃铛。
抓住脚踝将人往下拖。
欺身半跪着,膝盖顶在对方腰下,语气说不上是期待还是威胁,“最后一次问你,解药是什么。”
这个姿势初霁完全动不了,他的腿被对方掰开,导致无法坐起,只能仰视看着对方。
“没有,”初霁不甘示弱道,“没有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