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吸吸鼻子,对自身的能力很是费解。
明明什么外伤都能舔好,为什么对于这种病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之前的蛀牙是这样,现在的感冒也是。
为什么老虎感冒生病也这么难受!
纪清在客厅待不住,拿起桌上的珠子戴回到自己脖子上,跳下沙发跑到了院子里。
这几天外面都是大晴天,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纪清在花园里找了处干净的草丛趴好,没过几分钟,胸前的珠子在阳光的照射下像是在隐隐发亮。
纪清用爪子托起珠子,觉得他的珠子好像比之前亮了许多。
是错觉吗?
怀着这样的疑问,纪清把脑袋搭在草地上,回想着珠子一开始呈现出的光泽,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梦里,他躺在一张床上,一只成年的老虎一只爪子端碗,另一只爪子拿勺,两个后腿着地,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直立向他走来。
纪清心下一惊,下意识想要站起来逃跑,却震惊地发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
那只老虎在此时已经走到了他床边,把盛满汤药的勺子递到他嘴边,开口道:“大郎,该喝药了。”
纪清:“……?”
啊?
起猛了,他居然看到一只老虎在说话!
“大郎,喝药吧。”
纪清:!
救命!老虎成精了!
眼看那把勺子就要强行被塞进嘴里,纪清猛地从梦中惊醒,刚一张开双眼,一把同款配色的勺子就同样被送到了嘴边。
“点点,来,喝药。”
纪清自我安慰:嗯,做梦,我一定还是在做梦。
纪清躺回到沙发上,安详地闭上眼睛,已经准备好了迎接噩梦的结束。
盛翊看着躺回去的小老虎,只以为自家点点是在逃避喝药,于是伸手托起小老虎的脑袋,把在沙发上装死的小老虎又给薅了起来。
纪清被迫坐起来,看着面前的场景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内心有些绝望。
这药他今天是非喝不可吗!
盛翊把勺子放到小老虎嘴边,道:“都已经病了两天,你再不肯喝药,我就要带你去医院里打针了。”
“呜!”纪清一头扎进盛翊怀里,委屈地直哼哼。
可是这药真的好苦啊!
就感个冒而已,为什么非得喝这种冲泡的药剂,你就不能去买些胶囊药片什么的给我吗呜呜呜!
“你再撒娇也没有用。”在身体健康方面,盛翊毫不心软,“这个药效果最好,最多喝两天就能痊愈,你要是还不配合,就去医院打一周的针。”
“呜呜!”我不嘛!
纪清耍起了无赖,死活不肯喝那碗闻着都发苦的不明液体,瘫在沙发上就开始撒泼打滚。
我只是感冒,又不是得了绝症,才不要喝这么苦的东西!
本大王天赋异禀,就算生病了不吃药也得自愈!
你休想用那碗乌漆嘛黑的东西毒害本大王!
盛翊没了办法,好言好语相劝不听,就只好来硬的,“赫叔,你过来帮我